”宋玉瑾冷冷的说。

    从别人的角度来看,他真的和宋玉瑾判若两人,二人除了容貌一样,身量一样,其他真的完全不同。

    谢南初确定眼前这个人不是宋玉瑾,怪不得他总觉得最近的宋玉瑾总是怪怪的。

    他的眼睛似乎充满了轻蔑,那是坐在神坛上对蝼蚁的轻蔑。

    这和云夫人的眼睛又不一样,云夫人的眼睛是空寂的,除了自己的爱人她眼中什么都没有,没有轻蔑,也没有喜欢。

    但是宋玉瑾不同,宋玉瑾就觉得自己站在高位,自己就是应该俯视一切。

    原来的宋玉瑾就算身为帝王,他也是心怀天下,就算不喜欢他,对天下也是怀着一颗让天下海清河晏的心。

    一切都不同了。

    “你们给本宫让开!”宋玉暖来得迟,她抽出腰间软剑,她是唯一一个允许在宫里佩戴刀剑的人,所以可以这么光明正大。

    禁卫军可不敢对这位姑奶奶出手,这可是两位帝君心尖尖上的人,万一要是受了伤,自己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于是禁卫军纷纷让开了。

    谢南初听到宋玉暖的声音他心下一喜,如是以往他真想来个苦肉计,但是今天不行,他明天还要去将军府提亲,已经要是最好的状态。

    宋玉瑾逼退了谢南初,恰好给了宋玉暖一个插进去的好机会,她用薄剑横在身前,阻止了宋玉瑾前进的步伐。

    宋玉瑾的眼睛还是一片猩红,但是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丫头,让开!他以下犯上该杀!”宋玉瑾到底是没有冲过去,担心伤了玉暖。

    宋玉暖冷漠的说:“我知道事情的经过,所以你别想蒙骗我。”

    宋玉瑾朝宋玉暖伸手,轻声说道:“丫头你过来,他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只要没了他一切都将恢复正常,所有的都会回归正轨。”

    谢南初低声对宋玉暖说:“这人好像不是宋玉瑾。”

    “他就是宋玉瑾。”宋玉暖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人的确就是宋玉瑾。

    谢南初深深拧眉,他不动声色的护着宋玉暖。

    “摄政王以下犯上,其罪当诛,你们还等着做什么?”宋玉瑾今天真的是铁了心的要弄死谢南初。

    禁卫军不敢不听话,纷纷围上来。

    “丫头,你跟我过来,刀剑无眼小心伤了你。”宋玉瑾走过去,伸手抓住宋玉暖的手腕。

    谢南初腾出手,一剑扫过来,冷冷的说:“别碰她!”

    宋玉瑾轻松接住了对方的剑,他没有放弃,死死的抓住宋玉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