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定心说,不就是个客栈吗,我没有情人可会,但进去总无不可吧。

    “我今天让你开开眼界。”梅子说着,已经加快脚步,“咱们快点走,别让陈子龙溜了。”

    二人急忙上前,伙计迎面过来:“问道,二位客官,您里面请。”

    李克定打眼一看,陈子龙刚拐过楼梯,应该没有发现二人。

    梅子正要和李克定跟上,伙计拦住问道:“二位,您找谁?”

    “我们不找谁。”梅子说道,“进去看看,要是环境好,我们就住在这里,歇息歇息。”

    显然梅子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李克定便对伙计说:“给我们来一间房,就要和刚才那位客官紧邻的。”

    李克定说着话,摸出几块大洋,递给伙计,又说:“这个你买包茶喝”

    “哦!好的,小人明白,小人明白。”伙计乐颠颠接了赏钱,给李克定和梅子定下房间,带二人上楼。

    来到一个房间外,请二人进入,伙计指了东边的墙壁,轻声说:“在那边。”

    李克定和梅子都已明白,陈子龙就在东边隔壁。梅子又让伙计上两壶酒来,伙计便先告退。

    李克定四下瞧瞧,这客房是一个套间,外间摆着餐桌,里间有一张大床,说道:“果然不错,是个偷情的好处所。”

    “你呀,偷情偷情的,讲得那么难听。”梅子嗔怪李克定。

    她此时已经明白,邾林客栈的生意是对谁开的了,但她并没有介意,倒是希望能和李克定来到这里。如果可以抛开一切,只二人在此把酒,何其畅快。梅子想着,便把李克定按坐在桌子旁,说道,“一会儿,咱们大醉一场。”

    想起在天津的梦来,李克定自然愿意和梅子一醉,笑笑说:“那敢情好,不过咱们可得小点声音,别被陈子龙听见。”

    李克定起身到在墙边,仔细听听,隔壁隐约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此时伙计把酒上来,带好门,退了出去。

    梅子问李克定:“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

    “这里隔音很好,模模糊糊的。”李克定听不清,他知道梅子肯定也听不清。

    “那怎么办?”梅子四下看看,指了指窗户,“你能从这里过去吗?”

    李克定打开窗户,向东边望去,两间房子中间有一块较为突出,无论是站还是手抓,都很方便。再看房顶,屋檐突出,倒挂也不成问题。

    “你在这老实待着,我去听听。”李克定心里有了底,对梅子说。

    “那你小心点,别掉下去。”梅子嘱咐他。

    李克定拍拍梅子的肩头,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从这里跳下去,都不是什么问题。”

    说完这话,李克定从窗户轻身到在外面,身体紧贴墙壁,沿着楼层中间的那条凸起,慢慢向东挪去,待手臂抓到东边窗户的墙壁边缘时,用手扒了,附耳到窗外倾听。

    刚好听到一句:“贺哥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这话应该是陈子龙说的,李克定心头一震,贺哥儿,不就是去过申州绸缎庄的贺蒙吗?不男不女的,他怎么和陈子龙混在这儿?

    听贺蒙娇声答道:“你知道就好,人家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还不满意。”

    “哪里!瞧你说的。”陈子龙笑道,“我为了你,跟三个女学生都断了,你还不高兴。”

    贺蒙娇声说道:“嗯,好吧,算你有良心。”

    陈子龙却问道:“贺哥儿,我看你这些天,一直愁眉不展,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

    “哎。”贺蒙叹息一声,嗲声嗲气地说道,“你不知道,那个岳擒豹,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张图纸,我师父便叫我按图寻一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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