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我哪能再去问旁人呢?”

    “算啦。”白狐有些不耐烦他讲这些,只说道,“你愿意迂腐,便迂腐吧,反正也不关我小狐狸的事儿。不过铃木仙姑的告诫,可不单单是讲给我家小姐的,我认为,她有一句话讲得很好,便是:‘错过一时,便是错过一生’。对的,就是这话话,你应该记得吧?”

    “我记得。”李克定对铃木仙姑所言,早就在细细思量。如今白狐又提起,他心中更加矛盾,也许他将来错过柳之思,便是错过他的一生。就像铃木仙姑离开那名男子一样,他也会在以后的日子,日夜相思,空留遗恨。想到这里,李克定内心开始动摇起来,我和陆宛的亲事,难道就是钉子不成,非要让它把我们都钉死吗?

    白狐看李克定沉思不语,应该是它的话起了作用,和柳之思相视一笑,又说道:“李克定,你快把这两天的经过,全都讲出来吧,也好让我家小姐明白。”

    柳之思并未出言阻止,李克定便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一遍,最后又求柳之思原谅他。

    柳之思没再责怪李克定,她也在思考那位仙姑的话,‘错过一时,便是错过一生’。柳之思可不想无边岁月,空留遗恨。她的态度也变的平和起来,劝李克定说:“以后你的事情,该怎么拿捏分寸,心里也该有个主意。”

    李克定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差点和岳如盈到在不可收拾的境地,感到颇为内疚,忙说道:“我记住了。以后,我定然不会再意气用事,让你不高兴。”

    柳之思心情平静下来,理智占据上风,她重新恢复了常态,也为自己刚才的态度发笑,心里念叨着:‘之思啊,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爱吃醋了,明明知道克定的心思,却还这么挤兑他。以前的冷静都哪里去了,外祖父可是告诫过我,不可嫉妒,因为嫉妒能迷失人的心性,我以后还需多加注意才好。’

    李克定看柳之思神态如常,知道此事已经过去,心头美滋滋的,对白狐说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回去以后,我请你到李家饮酒吃肉。”

    “我才不想去呢!”北极白狐收到李克定邀请,竟然当即拒绝,“我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哪有功夫来陪你,你还是好好陪陪我家小姐吧。”

    李柳二人均明白北极白狐的意思,只相互看了一眼,柳之思向他一笑,眼神复又如悦如羞。

    李克定大喜,二人冰释前嫌,一切尽在不言中。

    柳之思记着刚才铃木仙姑问起唐淑的事情,总觉得和自己有莫大关系,便问李克定:“唐淑是你的姨母,和你们失散多年,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克定便说:“我母亲一共姐妹三人,唐淑是我母亲的二妹。我听母亲讲过,1900年夏天的时候,我姨母怀着身孕,从北京出来,半路不幸失踪。至今已经16年了,我母亲一直苦苦寻找姨母,却没有半点消息,真是急死个人。”

    “原来这样。”柳之思顾自念叨着,“1900年失踪,还怀着身孕,那你姨母的孩子,应该是在1901年出生了。”

    “是的。”李克定说道,“我母亲曾讲,姨母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1901年春分前后出生,现在已经过了15岁。”

    “春分前后,15岁?”柳之思吃惊的看了李克定一眼,她便是1901年春分那一天的生日,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柳之思在心里再思考着,她曾经想到过一种可能,天津唐贤是她的父亲。但眼下看来,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唐贤见到她时,总是念着他的胞妹如何如何,难道唐淑会是我的母亲吗?

    可如果真是的话,她从北京出来失踪,又怎么到的柳家呢?

    我母亲失去了记忆,一定经历过大劫难,如果唐淑真是我的母亲,说不定,便是那次失踪所致。

    这几个问题,在柳之思心中逐步串成了一条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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