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帮我退掉。这件事情,我心意已决,不会再让之思为此烦忧。”

    “有你母亲出面,我想问题不大。玄一大师当初的叮嘱,我已经传达完毕,算是了却一桩心愿。”华盖笑呵呵的,又问道,“你可有铃木梅子的消息。”

    李克定答道:“我和梅子一直有联系,等大阪的事情处理完,梅子就要回来了。我估计,再有一个月吧。”

    华盖又饮下一大杯酒,将酒壶灌满,醉醺醺的说道,“克定,七月的申州擂台比试,不到两个月了,那时候梅子应该赶得回来。神道会正在广邀高手,黄龙会遭受的挑战,可是空前的,弄不好,会一败涂地。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尤其对《幻术箴言》,更需抓紧修炼,届时方可一显身手,帮黄龙会解决麻烦。”

    “先生放心,我一定勤加练习。”李克定说道,“不瞒先生,这些天来,我每天晚上都在用功,已经有些进展。只是修习不易,有些地方难以融会贯通,以后若遇上迈不过去的坎,还希望先生教导于我。”

    “我其实也教导不了你什么,玄一大师对箴言的解释,在附文中都有清晰记载,你详加推敲,定有所得。”华盖将酒壶收好,摇摇晃晃起身,“老乞丐要走了,你去看看风阅水吧。”

    他说完这话,蹒跚着迈步而去。

    李克定又来到‘新台雅间’,风阅水正坐在一旁读书,李克定看书架上满满都是古籍,心道这里摆设虽好,可惜却有人专门来此,行一些心术不正之事。

    “李先生,你来了。”风阅水抬起头来,将手中一本《尚书大传》放下,跟李克定打着招呼。

    “你还是叫我克定吧,咱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李克定说完,看了一眼陆宛,见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又问风阅水,“你看陆宛这样子,能睡到什么时候?”

    “我也说不好。”风阅水掏出怀表,看了看说,“现在是9点钟,咱们再等一会儿吧,估计也该醒了。”

    李克定安心等候,指指茶桌,说道:“咱么先喝点茶。”

    二人坐下,李克定斟好茶,二人吃着,李克定问道:“阅水,你这次回来,见过风国仁老师了吗?”

    “见过了,他是我叔父,岂能不见。我听家叔提起过你,对了,还有明仁四艳。”风阅水感叹道,“我十四岁去美国,转眼八年,华夏已经天翻地覆了。”

    李克定能感觉到风阅水有着一份志向,便问他:“阅水,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栖身福利院,只是先谋个生活。以后,我打算兴办教育,改变华夏人的认知。”风阅水越发讲的踌躇满志起来,“如今的华夏,虽然能人辈出,可愚昧仍然不减当年。归根结底,弊端还在教育。要除愚昧,依我之见,必须开办新学。否则,华夏人不是一群乌合,便是一群恶狼。”

    “讲得好!”李克定拍案赞道,”你有此志向,堪称大丈夫。”他自己因为没有一个确定的方向,听风阅水志向明确,心中既佩服也羡慕。

    “哈哈,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大丈夫嘛,我却认为做不做两可。”风阅水对名利并不看重,他说道,“我的志愿,就是兴办教育,得一爱侣。如此,人生还有何遗憾,其实吧,说白了就是,我只想做一个人的小丈夫。”

    “你的观点倒是新颖。”李克定笑道,“华夏人都爱做大丈夫,动不动就激昂慷慨一番,却大多雷声大,雨点小。莫不如做个小丈夫更好,孟子所言,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如果我们抱着小丈夫的理想,没有过多贪求,也就是大丈夫了。由此看来,所谓的大丈夫,便是小丈夫。”

    “克定,你的想法甚好。但世人多不这么认为,大家以个人英雄为大丈夫。这种英雄主义,在西方也很受崇尚,并非华夏一族的特征。”风阅水看李克定听得自信,继续说道,“世间的事情,利弊总是相伴而生,比如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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