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才好。”
“嗨!这个容易。”刀疤脸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说了一声,“看我的。”
他把药片接过,放在床头的木板之上,握着匕首的柄往下砸去,三下之后,那三粒药丸各自碎裂成几瓣。
刀疤脸又用匕首柄连连碾压,很快三粒药丸成了粉末,刀疤脸将粉末刮在匕首之上,往水壶中小心倒去。
药粉入了水壶,刀疤脸将水壶来回晃动着说:“嘿嘿,小美人,叫你烈性,一会儿让你自己将衣服脱下来,那才有意思呢!
李克定在一旁急得如被火烧,苦于四肢无力,但绝不能让柳之思被灌下这种药去,他使出浑身力气,勉强站了起来,摇晃着身子,一手扶墙,说道:“刀疤,你少要胡说八道,看少爷我教训你。”
刀疤将李克定站立不稳,狂笑道:“果然是个傻子,难怪小泽君说你是天下第一傻蛋,你想找死,哪里能有那个便宜。我告你吧,你进了这里,就是一头牛,一头猪,只有乖乖待宰的份,没有其他选择,你就等着被生吞活剥吧。”
他讲着话,一个勾拳向着李克定的面颊打来,李克定哪里能躲得开,被他狠狠击中,一个跟斗摔倒在地。
“克定,你别挣扎了。”柳之思劝道。
李克定岂能看着柳之思受辱,他又挣扎起身,却觉得比方才力气大了些,想是药力在快速减轻着。我只需挨到药力消失,刀疤,麻子,小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中有了希望,李克定牢牢站定,挡住了刀疤。
“嚯!还敢起来。”刀疤说着话,飞起一脚,正踹倒李克定右腰之上,身体一晃,险些栽倒,又左右连摇,却是始终没倒。
刀疤脸有些性起,叫道“不知死活。”他说着话,将匕首从鞘中抽出。
明晃晃的匕首在前,李克定要是平日,打发刀疤脸,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今天,他药力未消,浑身如生了棉花,却是凶险之极。
柳之思害怕了,她怕李克定受重伤,甚至会丧命。
“慢着。”
刀疤脸听闻,狞笑道:“怎么?小美人,你害怕了?”
柳之思没有接他的话,只说道:“不就是把药吃下去吗,拿来!”
“要早这样,不就结了嘛。”刀疤脸把水壶递给柳之思。
柳之思一手扶墙,挣扎站起。
“你把匕首放下,我喝就是了。”
刀疤脸收起匕首,叫道:“快喝!”
柳之思自知难逃一劫,狠了很心,勉力举起水壶,放在嘴边,就要将壶中掺了药的水喝下。
麻子和刀疤在一旁监视着,二人很想看看柳之思喝下之后,会做出何种举止。
壶中之水,随着水壶的倾斜,到在了柳之思的唇边,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就见那水壶从柳之思的手中飞了起来。
水壶并没有长翅膀,却在牢房之内来回飞动,麻子和刀疤大惊失色。
二人蹦着高地去捉那水壶,可是水壶好像长了眼睛,拐来绕去,二人哪里连水壶的边儿都摸不到。
麻子急的大骂道:“那个该死的,在这里捣乱。”
他一个跳起,说来也巧,水壶刚好就被他伸手捉住了。
“哈哈。”麻子叫道,“我让你跑,还是没跑出去吧。”
他说完这话,举起水壶,便向刀疤而去,来在刀疤近前,一手摁了刀疤的头,一手将水壶送到刀疤嘴边,命令道:“喝!”
刀疤急忙挣脱,怒道:“麻子,你疯了不成。”
麻子分毫不让,厉声说道:“刀疤,今天你喝下去,还则罢了,如果不喝,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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