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您讲的对,我哥哥那时候,是在给马壮做事。”

    柳之思怕她隐瞒,决定给她来个软硬兼施,突然提高声音,疾言厉色地问道:“花想容,他们抢劫的人,名叫唐淑,是也不是?”

    花想容没想到柳之思会突然翻脸,她一愣之下,神情顿时紧张起来,“这个?”

    “快讲!”柳之思目光凌厉,根本不给花想容思考的时间。

    花想容惊慌之下,脑中一片空白,哆喏道,“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心内一慌,等于变相承认了。

    柳之思咄咄逼人,犀利的目光笼罩着花想容,冷声问道:“那次抢劫,背后主谋是谁,看来你也知道了?”

    花想容急忙摇手说:“不,我不知道。柳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柳之思见她目光并不犹疑,不似撒谎,态度又和缓下来。“姑娘,不是我有意为难你。这件事情,与我干系重大,刚才多有得罪,你别见怪。”

    “我岂敢见怪。”花想容一颗心还在噗通乱跳。她想不明白,柳之思如此娇美之人,一声叱咤,竟然会让她胆战心惊。

    柳之思遂微笑道:“既然姑娘不见怪,就把你知道的讲给我听吧。实不相瞒,杀死你哥哥的凶手,我们也在追查,姑娘讲出实情,不仅能帮我们的忙,我们也能帮上姑娘,给你哥哥报仇。”

    “能给我哥哥报仇的话,叫我做什么都可以。”花想容日夜想替哥哥报仇,只是无能为力,如今听柳之思如此讲,她就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岂可放过。

    “你不必做什么,只要把事情讲出来,我们自有主张。”

    “柳小姐,我全都讲给你听。”花想容遂把经过讲了出来,“我的命贱,生在这样的地方,家里穷的缺吃少穿,我哥哥没有彩礼,找不到媳妇儿。恰好村子里有一户人间,也是兄妹二人,就是何万里与何九妹。那何万里和我哥哥一样,都是穷苦人,寻不到一门亲事。今年春天,有人来保媒,其实就是与何家换亲。我想着自己嫁给何万里,何九妹给我哥哥做媳妇儿,也是好事,就同意了。不成想,我与何九妹都没有过门,我哥哥就被人害死了,何九妹与我们家的婚约,自然跟着作废。我一个弱女子,想替兄长报仇,却如何能够?我唯一能依靠的只剩何万里一人,尽管我们还未成亲,也只好向何万里提出要求,让他找出凶手,替我哥哥报仇,我依然会嫁给他。谁成想,何万里调查没几天,也被人害死。”花想容叙述着自己的遭遇,神情哀怨,“柳小姐,这回您知道了吧,不是我有意隐瞒,因为怕引火烧身,还望您能体谅。”

    花想容如今孤苦伶仃,再无依靠,因怕被害,难免产生戒备,柳之思能理解她,安慰她说:“姑娘,你不必害怕。只因事关我们的亲人,才来向你请教,我们绝不会连累你,更加不会害你。”

    “我知道小姐是好人。”花想容说道,“但是你们也要小心,可别像我那未婚夫那样,惨遭不测。”

    “你放心吧,我们自会小心。”柳之思说完,又问道:“姑娘,你再好好想想,你哥哥遭遇不测,和那桩抢劫案到底有没有关联?”

    “关联肯定是有的,这件事情,我已经思考了很久。”花想容便把经过讲了开去,“我曾听哥哥说,他们抢劫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终究会遭到报应。不是唐小姐的家人来复仇,就是抢劫的主谋杀人灭口。我哥哥与老何仔细思考过,两人生怕一不小心,暴露自己,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躲在盐荒村,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敢走出村子。但是几年前,老何家生下一个孙子,名叫虎子。那虎子生来奇特,今年春节过后,他的言行变得更加令人难以捉摸,老是自言自语,讲一位唐小姐的事情。我哥哥非常害怕,去见了两次虎子,后来整夜睡不着觉。我看他魂不守舍,一再追问,他才对我讲出实情,说当初不该为了钱财,去做拦路抢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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