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蜚语,必是因为世人嫉妒,所以那些对理想国眼红之人,尤其是理想国的反叛之徒,他们千方百计要诋毁莲花妃子,因而添油加醋,无中生有,抹黑莲花妃子。如此不堪之人,专好做些污蔑勾当,捏造谣言,传播谣言,实不可取,不可取!东条仓介,你千里迢迢,漂洋过海,来到华夏。华夏有大道,你尽可以学习,也不吝你的学习。听我良言相劝,千万别学那些旁门左道,沾一身偷鸡摸狗,阳奉阴违,造谣生事的习气。我想你会一定记得,孔子曾经讲过,‘道听途说,德之弃也’,但愿你做个真正的大人,别学那些宵小之辈,到最后,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李克定丝毫也不客气,一段雄辩,大大出乎东条仓介的意料。东条仓介首先引用孔子的话做论据,李克定现在又用孔子的话来批驳东条仓介,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东条仓介被他驳的脸色铁青,十分不悦。

    岳如盈对李克定有好感,柳之思在心里虽然吃醋,但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严重。她吃醋的表现,以及对李克定的惩罚,主要是做给李克定看的,七分在装样子。一是想给李克定个教训,让他记忆深刻;二是利用自己吃醋,向李克定表达她的爱意,增强李克定的信心。

    今天面对东条仓介,李克定不仅看透了他的意图,而且反驳的恰到好处,柳之思很是欣慰。但这条巨舰和铁船,目前都被东条仓介控制着,这里是东条的地盘,她和李克定情况不明,不宜公开惹恼东条。

    在茫茫咸湖之中,李柳二人单凭自己,要对付东条仓介的一千勇士,可是难上加难。

    虽然不能和东条仓介同舟共济,但也必须与他同乘一时。

    李克定的语气太过刚硬,一旦双方针尖对麦芒,极易撕破脸皮,无端惹来麻烦。柳之思深深知晓,人只要活在世上,即便是敌人,有时候也要与他合作,何况李柳二人还要搭乘东条仓介的船呢!

    看李克定咄咄逼人,柳之思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微笑道:“东条大人,我们年纪尚轻,说话不知轻重,如有不妥,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她给东条仓介搭了台阶,东条仓介正理屈词穷之际,岂能不领情,“柳小姐太过客气了。我几十年生涯,一事无成,虽然不才,却也绝非小肚鸡肠之辈。李先生方才所言,句句在理,让我佩服,以后定当引以为戒。”

    今日东条仓介的大度和洒脱,与他在长春湖边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李克定能理解柳之思的苦衷,也深知不宜和东条仓介闹僵。只恨自己不够成熟,明明答应了之思,控制情绪,却还意气用事。如今柳之思在侧,给他提了醒,岂能再犯错误。既然东条仓介以礼相待,他也必须投桃报李,便微笑说:“东条大人,刚才多有得罪,克定毕竟年轻,不懂事,都是胡言乱语,胡言乱语,请大人您千万海涵。”

    东条仓介做为长辈,已然找回了面子,在态度上,不再故意冷落李克定,呵呵笑道:“李公子不必过谦,大家都是自己人嘛!我也不瞒两位,上个月,我和理想国已经决裂,原因就是圣尊隐退,莲花妃子执掌理想国。但我和莲花妃子绝没有私人恩怨,只是她不懂东方共荣的好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才分道扬镳的,让两位见笑了。”

    东条仓介一番解释,无非是说,他只有观点的不同,不会有私人的恩怨。听上去虽然合情合理,但内中蹊跷,肯定不是这么简单。柳之思不想谈及理想国,因有其它疑问,需要澄清,便一笑说道:“东条大人,你志向高远,堪赞,堪赞!但之思还有一事不明,圣尊法力高强,不知为何突然隐退?还望大人能够指教。”

    “哎!”东条仓介叹息一声,说道,“圣尊是难得的明主,不仅虚怀若谷,礼贤下士,而且法力无穷,见识高远。可惜圣尊在几十年前,曾经受过两次重创,元命力至今无法恢复。因此圣尊才决意闭关修炼,暂时隐退不出。我做为理想国的左相,肩负重任,奈何与莲花妃子不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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