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前词夺理。分明是你先当众抽打了左将军,本监军喝命住手之时,你置若罔闻,故意违抗我的军令,我岂能容你,来人呐!将后将军推出帐去,斩首示众!”

    她此言一出,众人尽皆惊讶,后将军可是欧阳强汉的宠臣,就算是做为主帅的前将军,也得让他三分,哪个敢真的动他。

    后将军一贯受人尊重,享受众人礼让的待遇,听完柳之思的话,他一阵冷笑,“呵呵,柳之思,你有种,有种!来杀我呀,杀呀!谅你也不敢!”

    “呸!”柳之思轻蔑地看了后将军一眼,嫌恶之情更甚,厉声说道,“我奉欧阳观主之命,前来监军,就是要严肃军纪,惩治做乱之徒。本监军临行之前,欧阳观主赋予我先斩后奏的权力,今天我要杀你,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

    立春、立夏等被欧阳强汉派来,原本是监视柳之思的,听她要斩后将军,立夏心知不妥,后将军乃观主宠臣,万万杀不得,忙附在柳之思耳边,轻声提醒:“监军大人,后将军不能杀,欧阳观主离不开他。”

    柳之思却假装没有听见,向立夏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又见刀斧手站在原地不动,似是在等候前将军的将令。这些人,不拿柳之思的命令当命令,柳之思自有办法,她向李克定使了个眼色。

    李克定会意,站起身来,厉声喝道:“后将军,你胆敢违抗监军大人的命令,分明是藐视军纪。军法如山,我奉监军大人之命,送你去死,你休要埋怨。”

    他话语刚落,不待众将有所反应,剑气过处,后将军的人头登时滚落在地。

    李克定提起人头,往帐外一扔,冷峻的目光扫视众人,叫道:“还有哪个敢违抗军令?”

    众人被李克定逼视,深怕遭到后将军一样的下场,但觉如芒在背,坐卧难安。

    柳之思斩杀了后将军,如此轻而易举,众将一见,无不栗然。

    柳之思心中暗喜,故意板起脸来,拿出欧阳强汉给她的金皮令箭,对众人说道:“非是我自作主张,这就是欧阳观主的金皮令箭,我执此令箭,可以先斩后奏。今日斩杀后将军,谁若不服,后将军便是他的榜样!”她讲完这话,扫视一圈,没人敢跟她的目光相接。

    柳之思盯住左将军,目光中带着杀气,厉声问道:“左将军,你可知罪?”

    柳之思出手狠辣,左将军正心中打鼓。

    他暗自揣摩,柳之思连后将军都敢杀,别说是我了,因此再也不敢等闲视之,忙恭谨地说:“启禀监军大人,末将知罪。”

    柳之思冷冷地问道:“那你如实讲来,究竟犯了何罪,该如何处置?”

    左将军也想到了,柳之思新官上任,这是要立威。活该自己撞在了枪口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沮丧地说道:“末将之罪,在于蔑视主帅,蔑视监军大人,按律当斩。。。”

    柳之思不等他讲完,立刻截断,叫了一声:“好,好一个按律当斩!”

    她手持金皮令箭,威严的目光横扫众将,犹如长刀利剑一般,吓得众将大气也不敢再出。

    听柳之思高叫一声:“来人!将左将军推下去,斩讫报来!”

    刀斧手这一次再也不敢不听命,一拥而上,将左将军牢牢捆住,就要押出大帐。

    右将军见势不好,忙看向前将军,见他微微点头,便跪地求情道:“监军大人,请手下留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左将军领导左翼军队,一直用心用力。倘若贸然斩杀,恐怕左翼军心撼动,那时全军必然受到影响。”

    “你休要危言耸听。”柳之思说道,“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凌驾于全军之上。左将军有罪在先,犹自不知悔改。我不严惩,今后何以服众,白云观的军威何在?你且站在一旁,休要再替他讲情。”

    右将军无奈,看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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