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看了看,见陈子龙向他招了招手,只得压住怒气,吩咐道:“弟兄们,跟我走。”

    太薇堂众人显然受过严格训练,听陈书坤一声令下,纷纷回到大车之前,挥舞马鞭,赶着车队,跟在陈书坤马后,往南而去。

    李克定还要追赶陈书坤,听元辰子叫道:“李公子。”

    他回头看时,元辰子伤势严重,忙回转身来问道:“道长,你怎么样?”

    “不会有性命之忧。”元辰子讲着话,命人帮他包扎伤口。

    几个白虎堂的人,纷纷出手,替他把两处伤口包扎好,元辰子这才说道:“李公子,你赶紧走吧,不要再管闲事。”

    李克定誓要问个明白,“道长,今晚我和陆小姐吃酒,不知不觉地中了毒,你如实讲,毒可是你下的?”

    “不是我。”元辰子说道,“贫道虽然不才,但向来说一不二,那毒定然是太薇堂的人所下,他们是奉了陈书坤之命行事,与贫道没有干系。”

    李克定马上追问道:“太薇堂的人因何要加害我二人?”

    “这不是很明显嘛。”元辰子忍着伤痛,缓了一口气,又说,“他们做了黄龙会的叛徒,如果行事的话,怕你出手阻挠,所以就来了一个先下手为强,在你二人的酒中做了手脚。或许,是想生擒,为了,为了。。”

    元辰子讲到这里,看了陆宛一眼,陆宛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接着说道:“克定,你别为难道长了,肯定是陈书坤要加害你我,让他手下人做的手脚,与道长无关。”

    她没有把陈子龙的事情讲出,干脆就把罪名先按到陈书坤头上,等日后一并和陈子龙算总账时,再把今日之恨提起。

    方才陈书坤离去时,陈子龙也混在太薇堂的人中,说不定两人早就狼狈为奸了。李克定暗恼陈子龙,哪里都有他的身影,真是讨厌至极。等梅子回来,一定寻个机会,让梅子好好治治陈子龙。

    李克定心里也在暗恨,说道:“好,我相信元辰道长,可惜陈书坤已经去的远了,日后必然寻他问个究竟。”

    元辰子丢失了一百辆大车的粮食,却并未表现出焦急之色,陆宛难免起疑,问道:“元辰道长,你负责押运粮食,如今粮食被陈书坤带走,你回黄龙会,打算怎么交代呢?”

    元辰子忽而微微一笑,说:“陆小姐,多谢你的关心。不过,此事不必忧虑。陈书坤的行为,早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他劫走的粮食,不会有大用的。”

    李克定心中刚加疑虑,看这情形,元辰子是有意让陈书坤把粮食带走的,可谓将计就计,计中之计了。

    哎,人心怎的如此复杂呢?还是我自己太过单纯?

    陆宛更是听出了门道,“元辰道长,方才的粮食之中,难不成早就做了手脚?”

    “这个不牢费心的。”元辰子说道,“我出来的时候,白虎堂侯剑西堂主早有交代,倘若陈书坤图谋不轨,就将计就计,让他把粮食带走,不过,不能让他瞧出破绽来。其实,真正的粮食,侯剑西堂主从另一条路,已经在运往承德。”

    李克定恍然大悟说:“你们是兵分两路,道长这路是疑兵,而侯堂主那一路才是真正的粮食。”

    “对,就是这样。”

    “可是?”李克定又问,“这么多的粮食,你们是怎么做的手脚,陈书坤却没有发现呢?”

    “这个侯堂主早有安排。”元辰子解释说,“粮食是从秦家庄买的,秦家庄与黄龙会是老主顾了。侯堂主早就和秦家人商定好,做了充分准备,我和陈书坤到在秦家庄的时候,陈书坤没有仔细检验。毕竟都是老主顾了,他想不到秦家和侯堂主的计划。”

    “哦,原来是这样。”李克定也明白了,“其实,侯堂主一直在秦家庄,他看着你和陈书坤把假的粮食运走之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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