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暂时担任副观主,管理白云观,只等他养好了伤,那时再行安排。”

    陈义和南军师听后,觉得没什么不妥,遂点头答应。

    南军师又编了一套瞎话,“启禀副观主,咱们到在长春岛,就说在东四九条,欧阳观主遭受了夏幻清的突然袭击,身负重伤,幸好你和陈义先生及时赶到,勉强退了下来。但欧阳观主伤势太重,才做了上面的安排,你看如何?”

    “嗯,可以。”陈子龙嘱咐道,“咱们三人,口径必须一致。”

    他讲到这里,看了一眼白狐变成的陆宛,伸出胳膊,将其搂在怀中,笑道,“当然了,陆小姐已是我的人,自然也与咱们一致。”

    陈义和南军师肉眼凡胎,不疑有它,还道陆宛真的被陈子龙占有,从此后,必然完全听命。

    陈子龙看事情安排完毕,让南军师去准备车马,他和陈义坐下来,又商量了几个细节。

    等南军师车马齐备,陈子龙带着白狐所变的陆宛,出门登上香车,陈义和南军师骑马相随,往南出城,奔长春湖方向而去。

    躲在密室之中的陆宛,看陈子龙率众离开,将密室中的那本《上书》揣在怀中,打开翻转门,从密室走了出来。

    也不知陆宗去干什么了?陆宛心里想着,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她看看怀表,时间在晚上九点左右,想着也该回家休息,于是往回走。

    夏天的几点,大多数人家,已经乘凉完毕,回房休息去了。街上偶有几个侃大山没够的,陆宛懒得理会,加快脚步,正往前走,听一个粗壮的声音说道:“木匠兄弟,我看古鉴荫,恐怕在劫难逃了。”

    声音是从旁边院子里传出的,陆宛听得真切,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讨论古鉴荫,知道古家遭逢大难,看来不是寻常之人。

    陆宛停下脚步,倒要探探里面人,有什么真知灼见。就听另一人说道:“未必呀,非是我木匠夸口,你方才讲古鉴荫在劫难逃,我有些不太同意。虽然古家一时遭难,但古家和岳家可不一样,依我看呐,不会家破人亡的。”

    “哦?兄弟为何这样讲呢?”

    木匠不紧不慢地回答说:“铁匠老兄,你想想看,柳小姐真的要置古家于死地吗?”

    “难道不是吗?”那个粗壮声音的人,应该就是铁匠,陆宛听他回答说,“柳小姐连着发文章,矛头指向古鉴荫,不想要他死,何必大动干戈呢。”

    “这就是柳小姐的高明之处。”木匠得意的笑道,“铁匠老兄,你性子直,理解不了柳小姐的高明,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柳小姐这是在迷惑白云观和陆家呢。”

    “是吗?”铁匠不明所以,赶紧问道,“柳小姐为什么这么做呢?”

    木匠说道:“至于为什么,我也参不透。但我能看得出来,柳小姐不想古家死,起码不想让古家现在就死,你想啊,柳小姐明着是在和古家做对,实则是在保护古家,古家能这么快就完蛋吗?”

    “嗯,有道理。”铁匠品咂着,“古家的公子在牢里,古家的小姐听闻又回了河间,如今古鉴荫一个人面对强敌环伺,形势危如累卵,如果没有柳小姐的帮助,怕是要掉落悬崖,摔个粉身碎骨了。”

    陆宛听到这里,暗自沉吟:‘柳之思为什么要帮古鉴荫呢?听闻柳家老爷子和古鉴荫向来面和心不和,乃是多年的政敌。柳之思不趁机落井下石,灭掉古鉴荫,却还来帮他,真是出人意料。’

    陆宛听得越发好奇,此时木匠又说道:“古家的公子,我看一时不会有什么做为。但古家的小姐,在这个节骨眼回了河间,恐怕没那么简单。”

    铁匠显然没有木匠思维缜密,问道:“古家小姐回河间,不是挺正常的吗?陆家老太太病体沉重,古家小姐是陆家长房长孙媳妇,就算古家眼下有难,她也应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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