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集中到一处,旋即单手一拨,照旧仍在门边。

    佑京问道:“按照大师所说,抚子疾病更有一些在骨髓之中,那里的疾病要如何拔出?”

    谋道僧道:“这可需要废些力气,不过却也不难,你且看着,一会儿便见分晓。”

    但见其将手中的水散在空中变做针雾,旋即双手合十入定,口中默念经文。

    随着经文念出,谋道僧背后竟现出了‘眉心轮’,两眉之间生出淡淡金光,随着金光越盛竟化作三花宝莲。

    佑京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脱口而出道:“大师,您莫不是佛陀降临?”

    谋道僧再不答话,经文念毕猛然睁眼,随口一声“咄!”

    漫天针雾自带金光,从头到脚刺入抚子身体。

    只听得骨肉只见细细作响,似钢刀刮骨,忽而响声大作,抚子吐出一口淤血转而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谋道僧两掌分开,顺势一拔,在抚子醒来的同时从她口中将水拔出。

    现在这盆水已经黑不透光,惹人呕欲横生。

    谋道僧依旧用左手取着这喷水,轻轻将其放入盆中,随即点了抚子穴道令其沉沉睡去。

    佑京看抚子睡的香甜料想无事,转而跪在谋道僧身前一遍一遍磕头。

    “大师恩德小人没齿难忘!!”

    经此治疗谋道僧竟连一丝汗珠都没有,其实力可怖可想而知,他轻轻扶起佑京说道:“我已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左右不过种下了一段因果罢了。”

    佑京道:“对大师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对她而言可是救命之恩!!”

    谋道僧道:“既如此你们可要好好的活着,努力的活着,切不可忘了答应我的事。”

    佑京点了点头,“小人铭记于心,断不敢忘!!”

    谋道僧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你了,有些事你需要记住。”

    “大师请说。”

    谋道僧伸手搭脉替抚子诊了一会儿,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叹叹气,面上犹疑不定看的佑京心中慌乱。

    “大师,莫非抚子留下了什么病根?”

    谋道僧将抚子的手放了下来,琢磨了一会儿,面色十分凝重。

    “若是寻常人家倒没什么大碍,可你们偏偏……”

    “偏偏怎样?还请大师不要卖关子,请直言相告!”

    谋道僧道:“这位女施主经过我诊治病已然好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我施展的水针扎的千疮百孔。虽然肉眼看不出来,可无论血管、脏器、骨头都被水针损伤不少。”

    佑京遗憾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重疾需用猛药,可猛药又哪有不伤人的,这个我可以理解。”

    谋道僧听他语气越来越沉,显然心智消浊,他也不愿多说,但有些事性命攸关,谋道僧也不得不讲。

    他斟酌了一下言语,委婉道:“换做平常富贵人家,只需每日一碗鸡汤、一碗参汤,固守温暖,静养三月便可恢复如常,不落病根。可你们……哎!”

    佑京和抚子都是乞丐,乞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吃了上顿没下顿,别说鸡汤和参汤,有口饭团吃就已经乐不可支了。

    这件事听起来倒不很难,可对他们来说却难如登天。

    佑京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不知如何开口。

    谋道僧又道:“若是修养不好,轻则半身瘫痪,重则损了命去,我救了人也等于害了人。”

    佑京想了想,一磕到地。

    “大师,救人救到底,我们身上除了这身衣服再也没有任何钱财,还请大师行行好,施舍我们一些吧。”

    谋道僧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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