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看了看谋道僧,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若是现在就着手药方之事,那应如何处理药引和数万少女精魄,时机应该如何把握?”

    谋道僧道“囚禁生魂之法古已有之,我曾在比叡山上有过涉猎,保存一人生魂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丰臣秀吉抚掌大赞,“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还要麻烦大师再跑一趟了。”

    谋道僧盯着丰臣秀吉看了一会儿,面上有些无奈。

    “气运加身这等事我以前能够做得,现在可做不得了。”

    丰臣秀吉知道他此言的意味,他多年来奔波牢固徒然消耗,身体已经支撑不起施展这等术法了。

    他感谢道“大师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着实辛苦。看来此行非我亲自出马不可,只不过”

    谋道僧接口道“只不过你容貌太显,被人撞见不好,只能隐身而行。这里也许化一分神坐镇,稳固家臣心神,否则你突然消失,各地大名狼子野心揭竿而起,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大师想的周全,我现在便施展神通造出一个分神坐镇天守阁。不过”

    谋道僧知道丰臣秀吉想说什么,他分身虽可以以假乱真,但一个人的神态、气质尤其是丰臣秀吉那常年征战疆场的杀气与霸气可是任何一个分身所模仿不了的。

    他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是人精,稍微差上一点便能知晓,甚至那个侍从只需从一个眼神便能知晓丰臣秀吉的心思,这又岂是分身所能瞒得过的?

    要想做到天衣无缝必须有一个绝对信的过的人来配合,这人需要有极高的忠诚和极强的应变能力,更要有对抗权贵的勇气,思来想去丰臣秀吉身边只有那个侍从能够胜任。

    而谋道僧和丰臣秀吉方才亲口让那侍从休息,此间要事缠身总不能自己食言再将他叫起来吧。

    谋道僧想了一会儿,随手拿了丰臣秀吉的纸笔,寥寥几字交代了情况,随后化作一团青烟从那侍从门缝之中钻了进去将它放在了随从的枕边。

    那侍从睡得极其甘甜,却时时刻刻压抑着嗓子不敢发出一点鼾声,怕影响秀吉睡眠。

    谋道僧极其同情的看了看他,发出一声感慨,随后轻轻退了出去与丰臣秀吉一道向着犬丸领地飞射而去。

    待他们走后不久,那侍从竟一个挺身从床上做了起来,面上还哪有半分死气,就连最精壮的人都没有他这般精神焕发。

    他拿着枕边的纸张看了一眼,“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秀吉啊秀吉,说你什么好,你真以为世界上会有区区一个随从明白你的所思所想?我只不过来监视你这一枚棋子的,你当真以为我是一个随从?”

    说罢,那随从身上青光一闪,一件道袍穿在了身上,再看那相貌,不是李四还能是谁?

    他仰望着月光看着丰臣秀吉和谋道僧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去吧,去吧,保全自己的性命才能做事。”

    说回宫本武藏和佑京,他俩又跟那团云雾纠缠了近一个时辰,这云雾一直围着他俩,既不攻击也不闪避,至多偶尔将他们抛到空中。

    友尽和宫本武藏已经被这云雾折磨的气喘吁吁,近乎没了力气。

    佑京问道“你平日里不是说自己足智多谋吗?现在你倒是想个办法,解决这个东西咱们好赶紧奔赴战场。”

    宫本武藏手握长刀来回劈砍,他早就累的不行,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刀风砍过偶尔能将云雾劈成两半,又在须臾之间合到一处,弄得他是焦头烂额。

    佑京那句话说的并没什么,可此时此刻听到他的耳朵里怎么样都多了一些讥讽的意味,令他十分不爽。

    宫本武藏道“别说我自诩聪明,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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