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端起酒杯眼前便晃过秦瑶的那道倩影,寥寥草草喝了两口,味同嚼蜡,浓烈的酒仿佛一条烧红的铁线,辣在喉头,痛在心口。

    结衣岂能不知小次郎心里的愁苦,猿飞佐助探查敌情十余日她便担心的不行,更何况是落在敌人手中的秦瑶,直可说小次郎现如今是坐立难安,每时每刻内心不在饱受煎熬。

    结衣偏头向佐助问道:“亲爱的,你还没说这次探听到了什么的敌情,这十日你们怎么办点消息都没有,等我心中好是焦急。”

    她说的是自己的感受,但问的却是小次郎关心之事,小次郎眼神一动,立马转过头来看向佐助,那关切的神情一眼便桥的出来。

    佐助心领神会,言道:“这十日之中,‘风魔之里’似乎再也没派什么人跟我们为难,沿路一片坦途,直达‘风魔之里’,也只有其外十里之外有一些岗哨,但我怕其有埋伏,故而折返而回。”

    宫本武藏有些疑惑,问道:“‘风魔之里’当真没在沿途设下埋伏?这可不像是他们的行事作风。”

    论对‘风魔之里’的了解,再坐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比得过宫本武藏,他也是这里最有发言权的一个。

    佐助道:“之前是有埋伏,不过被笕十藏给解决掉了。”

    众人齐齐看向笕十藏,各有神情。

    宫本武藏问道:“看来咱们引起‘风魔之里’忌惮了,看来笕十藏一定打败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没错,让笕十藏自跟你说罢。”

    猿飞佐助有意让笕十藏立威,故而让他亲口告诉大家,而雾隐才藏也有此意,才退在一边沉默不语,微笑着看着笕十藏。

    换做以前,笕十藏一定要大吹特吹一番,不过此刻他已然变了,少有的开始恭谦起来,甚至将功劳全都推到了雾隐才藏的身上,对于战斗本身并没有说些什么,只用了‘运气好胜了’几个字潦草带过。

    此举令猿飞佐助十分满意,他清楚的记得,一年以前笕十藏对上了‘风魔之里’左近和右近两兄弟,那时的他虽然发挥了一些作用,可他的吹嘘却将自己夸上了天,而此刻他故意隐匿自己的功劳,颇有一些静水流深的意味。

    雾隐才藏道:“你们别看笕十藏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当时的情况万分危及,甚至连我都觉得胜利无望,那玄间乃是‘风魔之里’的特别上忍,号称不死,其水火两系忍术使的出神入化,更能将自己的身体变化成水火两种形式,即便把他大卸八块了也未必能伤其根本。”

    众人一听都觉得头疼,目光纷纷投向小次郎,他身体的之强、恢复力之猛也可说的上是不死,但若跟玄间比起来,还是逊色了好多。

    “那你们又是怎么战胜的他?”小次郎问道,提起了兴趣。

    雾隐才藏道:“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杀了她,笕十藏用‘分身术’骗过了他,在他胸膛之中放了几个‘焙烙’,这东西你们也知道看起来小威力大的惊人,但听‘嘭’的一声,玄间的胸膛被‘焙烙’给炸碎了,笕十藏眼疾手快选了几块关键部位的碎肉带走了,他身体没法复原,我们这才打败了他。”

    他说的平平淡淡,但从他字里行间之中能听得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危机,更令人惊讶的是笕十藏临敌机变、忍术运用实属教科书级别的,众人无不瞪大了双眼。

    说完,笕十藏从忍者包里拿出了一团碎肉,放在众人面前,“这便是玄间身体的一部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死,但有这些东西他是肯定不能复活的。”

    孙胜凑上前去仔细瞧了瞧,只见一团鲜肉乱七八糟的排列着,其中筋肉还在活动,这些肉离体已有十日,却比现割下来的差不了多少。

    “心、肺,还有一小段肠子,看来他是活不了了。”

    宫本武藏道:“这就对了,你们将号称‘不死’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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