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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倾何面容怒气不减,终究是被对方气场压了一头。
“不过就是一个破门嘛,我给你赔了就是了!还不够我一天零花。”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钟三年手轻敲的摁在了肚子上,只觉得嫉妒的火焰在腹腔燃烧,不停的疼着,被这个小子气的自己都快要岔气儿了。
她微微的抿了一下嘴唇,尽量平复着自己燃烧起来的怒火。
“白倾何有钱了不起啊。”
白倾何狠狠的点了点头。
她朝着对方翻了一个白眼儿,转身要回去,白倾何抽出来这样的事情直接窜了进来。
“你…嘶…”钟三年眉头打成了一个结,“这么自然的进来了吗?”
白倾何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个人不清楚什么叫做礼尚往来的礼貌呢,我也就只能免除那些无所谓的客套进来了。”
钟三年听完这番的话,硬生生的停顿了片刻,“你自己品品你自己说的话。”
“你!”白倾何声音提高了几度,只是话到嘴边,自己压了下去,转而换了个话题,“这一天干什么去了?”
钟三年抬眸:“唉,我昨晚上通宵来着,今天昏睡过去了…”
不过。
钟三年真当是有些头疼,为什么想到昏昏沉沉的昏迷过去,竟然是落下了整整一天的课,在梦境之中挣扎着,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可是肩负着学业的人。
幸好是在上大学,这要是高三自己这条命也就别要了。
白倾何蹙眉,“你居然还会打通宵?什么游戏?”
“不是游戏。”钟三年提起这个话题,只觉得泰山压在肩膀,沉重的让人难以忍受,“工作…”
“工作?”白倾何脸颊上的肌肉略微的皱了皱,有些异样的眼光闪烁。
钟三年紧紧的咬着牙跟,后槽牙磨得直响:“可不是嘛…多亏了金萄鸢。”
“唉?”
金萄鸢从卧室里弹出头来,无辜道:“你们两个吵得正欢呢,怎么突然间提着我了,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你们还是找自己的话题吧。”
“你!你!”白倾何甩头见金萄鸢从卧室之中显露出身影,快速的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指着,嘴巴打着磕巴。
眼白之中布满了血丝,紧紧的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却又有一份愤怒,无法喷涌。
钟三年混沌恍然醒来,一日噩梦的折磨,折磨脆弱的深情在此时紧紧的绷紧了一根弦,偏偏又遇到了跟自己不怎么对付的人,上来就把门给撬出来一个坑。
心态已经差到了极点。
偏偏金萄鸢与自己去黑衣人那边打工,可以说是间接且直面的问题。
要不是这位大哥刚过来的时候作天作地,自己也就不至于沦落到被迫工作。
有这个闲工夫早就已经打了分别的工了。
嗯?
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一丝微妙呢,甚至还透露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
听闻金萄鸢所说的话语瞬间甩过头去吼道,“要不是你折腾出来的那些事儿,我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场面吗?想想我都气的胃疼!”
金萄鸢双手抱在身前,轻轻的打在下巴上,双眼鼓鼓的眨了眨。
默默的向后转了几步圈缩在一角,怯懦的声音软糯糯的传了过来,“要我给你做点饭吃吗?”
“不用!”
钟三年双手掐着腰,大拇指隐约地摁着胃,就金萄鸢成为苗人的破坏力,她可不敢让人家进厨房。
白倾何站立在一侧,紧紧的咬着牙,眸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