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你怎么不愿意去我家帮忙送信了?”
钟三年也知道对方强打精神,需要有几次心思,便是能够想到,怕是金萄鸢为自己家庭的事情烦忧,毕竟许多年不见家人,还要烦恼着是否会被承认,这一份心情自然是难以言说的,恐怕对方的忧愁不比自己来的小。
“我……”钟三年说起此处,也有些无力,一时间也不清楚该怎么样的去诉说。
“金萄鸢,可能没办法理解,但是我也只是个脆弱的人类呀,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人,大二的学生,没有那些怎么办法,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就你之前一手,搓破门板的力气,足够要了我的小命。”
钟三年言语说的倒写平稳,自己反倒是夹杂着几分难以严肃的慌张心思在其中,反复又怎么能轻易的说得清楚明白。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算不上,可以是倒霉至极,从来各种零碎的麻烦总能算到自己头上,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老天爷给找个事情,那都不算是什么事儿了,人心叵测也真的算是见的多了。
有时想起来也是心累,更加劳累厌烦。
可也不代表,能够有那么强大的心理,去接受这世界有妖怪的存在吧。
以前只当做是奇谈怪论来看的事情,现如今真真切切的,是摆在了自己眼前,甚至已经照顾到了想象。
聊斋里面,也顶多是有几个狐狸,蝴蝶。
算是幻想小说,个个是美人,美女。
可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呀?
长了二十多平米的大狐狸。
是不是惊吓自己的小投影仪,非要在半夜三更的,投射个怪异的影像,过来吓唬自己。
更不用说,现在还在窗外纠缠的,四五米长的花朵,五彩缤纷,妖异怪诞,要不是知道自己见着妖怪了,恐怕都因为掉到了海里,捡到什么惊奇的水母。
可能也是在海里面捡着好看,放到天空上,隐藏在白云楼阁之间,岂不是要吓死个人,花瓣,随着风儿飘舞,就像是水母的手,生怕招惹到他触碰到什么电流。
每天走过窗口前,都要带着些许的提心吊胆,偏偏围绕自己的窗户久久不肯离去。
妖怪,只能出现在故事中才是美感,现实生活中就算是如何的美颜,也提不起什么让人心动的思绪。
钟三年有些许多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