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丢出去确实也是一时间的气恼,如今两个人表面上缓和了,这是新天地,里面多少还是有一些影子。
钟三年如此一般乱脾气的人,心中都有些许的气了,更何况对方本就就是暴躁?
晓得对方会为这一件事情而做出改变,未曾想着,他如此快的把人接回来。
这又是转了什么性子?
金萄鸢默默地转回头来,双眼眯起,露出了一丝精光流转。
“怎么了对我还不相信啊,他现在就在楼上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上去看看不就行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钟三年望着他。
俊秀的面容上带着些不耐烦的情绪,眉毛紧紧地走在了一起,在那眸子之间闪烁着些许的苦闷,嘴角略微的向下撇着。
钟三年:虽然说我活到现在一直是靠着身体好,不是情商高,但你这样的一个表现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分明就是生气了。
是吃醋吗?觉得是吃醋吧,是在酸溜溜的在吃醋呀。
这样的时刻,如果说自己上去看看人的话,是不是在侧面的说不信任对方。
本就有些需紧紧挤压着的情势,会在这时出现裂痕吗?
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的好吧。
毕竟是金萄鸢呀。
或者其他的人可以罗列出一些这些事情,在这个时候说不好脾气暴躁,确实是不方便来这个时间点做这样的事情,又或者说只是单纯的时机不对,另外找一个时间。
在他身上只需要淡淡的几个字,他是金萄鸢。
便可以足够解释任何一切自己所做的行为。
钟三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轻轻的揉着他的肩膀上,紧紧的按压着,似乎可以摸到对方骨头的纹路。
肩膀的位置并没有如何瘦削,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孤独的痕迹与人不同的肩膀似乎有些不同,并不是一条孤独之上之下的。
反而是在边缘的位置,有些许往下行走的痕迹,却又在断开的一节上又连接上了极其的古怪。
不得不让人感叹根本不符合生物学动力。
毕竟是个妖怪,要讲什么科学道理啊。
不知怎么一回事,脑海竟然在如此一般的情况之下胡思乱想飘到了曾经遇见的骨头架子上。
说来,那才是正经的,符合教科书一般的骨头。
只不过在肋骨的地方缺了一块儿,但确确实实是太过于标准了。
嗯?
钟三年歪头。
自己的脑子,究竟是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