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妖怪一代不如一代,他自然是感觉得出来,倒是未曾想着,自己手底下的员工,竟然还是这副模样,被根本没有出过门面的除妖师,给吓得哆嗦。

    不由得有些许的悲哀之情,更多的还是看不起,冷冷的扫了一眼。

    “你这家伙还在这里打哆嗦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跟我说说?”

    地上发抖的妖怪,听到这样话一瞬间似乎见到了救星,盐水散发着光芒,快速地在地面上攀爬。

    地砖本就是有些滑的,手心里面全都是汗,忍不住的打了个滑溜才是跑到了跟前儿。

    金溪让见到自己的下属如此狼狈的模样,那一瞬间真想把这妖怪丢出去,再也不想见。

    ‘我找的都是个什么员工?’

    在公司里面工作,也没有看到这么狼狈的场面,怎么一遇到一点危险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妖怪了,有必要这么丢面子吗?

    妖怪磕磕绊绊道:“老板,老板,我只是说了两句话,我没有做任何的事,这个人就过来想要伤害我,他紧紧的捏住我手腕子,差点都快把我给捏骨折了。”

    妖怪说着话呢,就把自己的袖子给挽了上去,露出了手臂上狠狠被捏出来的一道青紫,它的肤色本来就有些偏微棕色,可那一道痕迹却狠狠的扣在了其中,没有半点含蓄的意思。

    同学听闻此言,不由得齐刷刷地咽了口水。

    同时也在清醒着自己,刚才并没有反驳最开始说话的那位同学的言论。

    不真实追究起来,他们也并不会站在主要责任上,认为承担的责任还是小了一点。

    与此同时心里面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埋怨柏倾涵,平时见这挺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上手就是这么的狠。

    根本就没有想想大家的生存环境究竟是什么样,也没有琢磨下,彼此之间所在的位置。

    现在大家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同样在这公司里面实习,要是闹出去了什么丑闻对谁有任何的好处?

    说几句话就说几句话,又不是说他。

    好好的,忍着还不行吗?钟三年还没说什么呢,怎么他就跳出来了?

    柏倾涵推辞都是略微的,有些讽刺之意,转过头来看着金溪让,根本没有想要服软。

    钟三年左右的敲了敲,觉得这种时候自己还是在站出来,虽然说一直是怂。

    自己终究是作为整个事件的导火索,现如今已经牵连到别人了,自然应当长出来说出一个公道话。

    “我…”

    “好了。”金溪让有些头痛的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无奈而又有些悲哀。

    似乎是在感叹妖怪的落寞,又像是在气除妖师的强盛,自己无奈的拍了拍手说道,“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大约也能明白了,向来是我这边的员工先出言不逊在先,只不过柏倾涵,同时我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这一件事情大家都算有过错,就这么算了吧,以后也不能再闹了。”

    金溪让说着话呢,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还趴在地上的员工抬起脚来碰了碰他的肩膀。

    “与你说话呢,别再过来,找这些学生的麻烦,收拾好自己的状况,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亏你也是这么大了,还这一步狼狈,和个孩子一样,这让我觉得丢人,你还记得自己到底多少年岁了吗。”

    妖怪听到这样的话,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满头是惶恐无措,自己打着哆嗦,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仍然是有些许的技术,在公司里面略微的也有一些成就。

    可是除了这公司,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活路。

    自身没有多大的力量在线,而要去人类的公司却又没有一个人类的身份,只能以妖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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