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说话的人我却不是,真的连一点的支吾上都没有吗?我为你前后奔波,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得不到。”
“怎么会。”
钟三年道:“我发自真心的感谢你,只是一时间感谢涌上心头,竟难以用语言表述。”
金萄鸢眯起了眼睛,终究有一番无奈之情。
金溪糯团坐在沙发上,弱小无助,又可怜 ,却捍卫自己秃头的尊严。
“你无理。”
“嘿!”
金萄鸢不是什么愿意惯着人的,拉起袖子来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子,“你个小子我刚才还说,我要饶了你,反而过来跟我叫板,到底是谁没有道理?你以前并没有说一句话,把我们这么大个人带走了,你还算是你有道理吗!”
金溪糯自己的手臂根本压抑不住哆嗦,捏住了他穿着自己领子的手指头,却根本无法压抑那刹那间的颤抖。
“你、你…”
“好了。”
钟三年走到了跟前轻轻的拍了拍金萄鸢,“他也没有为难我,多数都是温和的很,还能够讲我重新返回到此地来,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奉人之命罢了,为何不能饶了他呢?”
金萄鸢斜眼道:“还没有接触多长的时间,心里面就已经偏向这个小子了。”
“不是。”钟三年捂着心口说:“我发自真心的 ,你才是我那个亲生的朋友。”
金萄鸢:我怀疑你在说我的坏话,但我并没有证据。
钟三年笑嘻嘻的将他的手拿开,“好了,好了不气了。”
她将两人尽力的分开,余光却到了独自站在一侧的冷秋寒。
不由得心中一疼。
高傲君如在风霜树立的雪莲花,此时自独自地垂着眼眸,掩盖着自身的情绪,站立在一侧,身边冰霜凝结风雪漩涡,隐隐的压抑着心中深沉的情绪。
他也是为自己四下奔波而无尽的心血。
算是在初次遇见自己平安,笃定之时,也是在内心之中谴责着自身并未做的牢靠。
这般的人只是并不会如同金萄鸢撒娇,又如何能够得到关怀?
钟三年走上前去抬起手来轻轻的勾了下对方的袖子。
冷秋寒低垂着眼眸之间,闪烁到一方光明,微微的抬起,连眼睫毛都是带着颤抖,有三分的试探,更有五分的喜悦。
钟三年道:“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金萄鸢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眼神斜斜的垂下来,瞧着坐在沙发上根本不敢动弹的小子。
金溪糯纵然是胆怯全身的汗水,早已将衣衫浸透,目光却也坚定地凝望着对方。
“倒是有些骨气。”
也算是家族之中的小辈,并不是生长在同一个空间,多多少少并没有相关的竞争,并没有产生同类相残的信念,却也拥有着家族荣耀的滋味,眼瞧着后台向前跃进,自然也有些许的欣赏之情。
金溪糯悄悄的咽了下口水。
发自心底里的赞叹对方力量的强盛。
只不过呼吸之间,并未动真心杀意,却已让自己连站立的力气,也不曾拥有到。
霎时之间不由得想到了,前番离去的几位兄弟,虽说并未熟悉到,也是打过照面儿。
自己同一辈分的人,对于读书的事情都并没有过存在阻碍,甚至赞赏。
多少也会积攒着对方的恩情,只是接到诛杀金萄鸢的任务,现在也没有回来据说连个影子都未曾留下,只是勉强在地方碰回了一把灰烬,也不清楚是谁的挨家挨户分了点。
金溪糯想要躲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