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可爱。

    钟三年捏两下鼻梁,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倒是搜出了几分的无可奈何,“我只是隐约觉得他可能是你的亲戚,事情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晓得的呀。”

    金萄鸢拖着腮帮子,眼睛笑成月牙 “这就好说,你把心给他,如果看了之后表情凝重,那就说明肯定是我家里什么人,若是一脸莫名,好像你脑子有什么病的样子,那就肯定不是了呀。”

    “……”

    钟三年眼神冷漠地望着坐在地上的少年,而那地上的少年,天真无邪地望着那面前的女子。

    此时一只无辜而又嚣张的狐狸大踏步地走过。

    并投射过来了鄙视的眼神。

    “我不会为了你做一件事情,被人当做脑子有病的。”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认真打量着坐在面前的人,瞧着那一双可怜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迅速的转过头来望着窗外。

    “可是…”金萄鸢整个人团成一个小团子,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以前家里面好像有一座金矿来着,也不知道…”

    “咱们姐俩谁跟谁呀,你的事又是我的事,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真正的传到的,就算认错了人又怎么样呢?我们又不会再见面了。”钟三年认真冷静的拍到对方的肩膀上,眼神坚定。

    打人不打脸,打蛇打七寸。

    似乎有点哪里不对,但是整体的思想范围,中心范畴,是没有出任何错误的。

    她手中缺钱的很,有哪位亲切的大哥大姐 ,给自己一点资金上的援助,那什么事都不叫问题了。

    虽然说自己手头缺钱的问题,有一部分,就源于面前这位黄金色眼睛的少年。

    金萄鸢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过。”钟三年眼神默默的转向了天花板。

    金萄鸢抿着一双嘴唇,眼神也缓慢地向上挪。

    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闪烁着憧憬的光芒,无知的动向。

    “这天花板的吊顶整体来讲,如何用沙纸轻轻的摸一下,上面的划痕就可以消失勒。”

    钟三年悠然自得的捧着一杯水,双腿盘坐在沙发之上,翘着扑棱着翅膀的大哥,脚下垫着那毛呼呼的狐狸。

    茶几只上捧着老大的玻璃碗,史莱姆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在其中不停的游动。

    随手打了个响指,“小投影仪来,咱们看那个‘泰坦尼克’”

    昏暗的光泽忽在地面上渐渐的拉长了影子,一行一点的光亮,在那期间闪发着自己的光芒。

    羽毛散发出来的光泽,在光芒下一点闪耀起星光,几丝白毛随着风儿轻轻的飘摇。

    “也许这才叫做享受的人生吧。”

    钟三年轻轻的靠在沙发上,一丝一点的听着耳边转换过的声音,默默的合上了眼睛,平稳自身的呼吸,手中捧着的热水杯,一丝一毫的散发出热量。

    狐狸老老实实的趴在脚下,双手互相的叠加着,玩着自己手头上的几根毛。

    猛然之间两只耳朵抖动了一个老大的脑袋,慢慢的转动着,扭着脖子的弧度。

    金萄鸢努力保持着平衡,飞在老高的天花板上,尽量的保持着水平的弧线,摩擦着上面的划痕。

    霎时间停住了动作,眼神狠狠地盯向了门口。

    “砰砰!”

    “我!”钟情一一句不是很客气的话,咽在了嗓子里,猛然之间一窜冷转过头来,望着门口的方向。

    谁?

    谁会过来自己家?推销的,收水费的?

    难道说是房东!

    她嗖的一下跳了起来,仰望着这屋内的一片狼藉,碰了一下又向后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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