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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三年松开了抱着膝盖的双手,走在跟前,轻轻的抚摸了一番镜子之上的痕迹。

    压低了嗓子,极其的低沉,“放心吧,我没什么事的,反倒是难得遇到你这么贴心的样子,还过来安慰我呀。”

    镜子倒映出来的人影从未有过言语,也没见着露出来一丝话语的言谈。

    甚至不清楚究竟是大哥还是大姐,只是一双眸子透着明亮。

    钟三年不得不承认,镜子之中的自己,可是要比本人漂亮多了,微微的弯下腰来摁在书桌子上,接着立即坐在一旁。

    “我没想到那个与我隔离了远处最远的世界,为那般的残酷。”

    她轻软的言语是断断续续的,从嗓子之中硬生生地挤出来,有些字无法发出音节,只停留在自己的心绪之处。

    “若是书上的言谈,最动人的话语不过是短暂的震撼,并未真当是放在心上,因为知道是假的,纵然是作者如何的描绘,妙笔生花也是虚构出来的……”

    叹气声若有若无道:“我确实是有些多愁善感了,现在我应该烦恼自己的事,又想着别人,几个思绪来回的交叉着,我心烦意乱的很,原本也只是想琢磨自己的问题来着…”

    镜子轻轻地趴在同样的水平线上,望着对面的人,柔和的微笑手伸在镜面之中,却并不能透露出来,只是将掌纹全然的音在期间。

    钟三年缓慢的和上的掌纹,含笑道:“多谢你能陪我,我心里面乱的很,也连言语,也不能如此轻易组织好。”

    噩梦杂着恐惧,如同藤蔓缠绕着喉咙,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

    如梦初醒,逃离死亡的绝境,要去了解其中的真相,终究是连一句难寻也无法寻找得到。

    甚至无意之中见到了曾经的过往。

    历史之中,曾经过往的见证者,轻描淡写地诉说着发生过的血雨腥风。

    钟三年从来自认为心硬,如此却也难免有几分的杂念细思。

    侧目,相同面容的人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眸子之中所夹杂的关怀,并未做到半分的假。

    有生以来很难遇到有如此关怀自己的人,镜子也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钟三年含笑道:“镜子,镜子,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呢?”

    ‘咔嚓’

    镜面缓慢地出现龟裂碎纹,一道人影渐渐地向下流走。

    钟三年双手捧着脸颊,蹲坐在椅子之上,目光望着远方有些许的苦涩。

    到底还是自己一个人常来的好,省得与他人有什么牵扯,反而是叫另外的人更为自己担心,如此真当真心真意为了自己个儿的人,何必将其又拖入到了烦恼的漩涡之中呢?

    在镜子之中不过是个淡薄的影响,除了偶尔偷吃点零食,也做不得什么其他。

    金萄鸢来袭,纵然是怕,不过是躲在镜子的边缘,也未曾有什么能够躲避得了的行径,到底也是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实力罢了。

    钟三年垂眸无言。

    事情终究还是要自己一个人来承担,承受着往日里难以忍受的心。

    指尖的冰凉传递在脸颊之间,点点的为脑海带来些许的清醒。

    她望着窗口,如同深海之中水母飘摇的姿态,大花绚丽的展现的身影。

    钟三年突然有些愣了,嘴角画出一抹自然的微笑,抬起腿来走到窗边,轻轻的划开了窗户。

    不知怎的伸出手来去,想要触摸的梦幻般的花姿。

    手指略微的弹动着,是离着终究还是差一点轻轻的向前伸着,终究是差一点膝盖跪在窗户纸上,半个身子跃出窗口。

    呼!

    过堂风穿堂而过,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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