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根本,似乎已消失在天地之间,如同被困在牢笼的猛兽,被人惧怕,而远离。
真的是能脱离开一份致命的控制,纵然是磕头认错,纵然与自己并没有半分的过错,那又如何呢?
“你在做什么呢?”
嗯?
呼!
轻飘飘的一生如同是长长的叹气,嗖的一下散开来。
龙卷风似,吹的自己不得不紧紧的扣着鹅卵石地面的风,一瞬间烟消云散,如同尘埃般,四散开来,再也无法寻找到。
钟三年微微地瞪起眼睛来,恍惚着用手掌制成,自己班坐在地面。
“你脑子不会有问题吧?”
钟三年脖子勉强地转动着,转而悄悄站在不远处的白倾何,“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白倾何微微的咬了下嘴唇,脚步轻巧地向后挪动着,莫名而有防备,犹豫不决之间,言语也难免磕巴,“我、我就是刚刚过来,你不要太在意,虽、虽然我不喜欢你,不过咱们两个人其实没多少深仇大恨,你先坐在那不要乱动。”
钟三年呆愣,随即了然。
李桃园曾经与自己诉说过,为了奇怪物件儿缠绕的时间之中,头发被吹得果断,发丝随着空间的摇摆而飘舞,衣袖衣衫转而飘荡而起,纵然是周围的物件儿被吹到天花板上,外在的人也很难在,摸到一星半点的痕迹。
换而言之,这居然还是个有结界的高端品。
论游戏剧中的魔法少女与路人的视角切换。
中二病爆发的我,如何拯救一个早已过久青春期的你。
钟三年轻轻地拨弄了下发丝,“那个啥我又说我刚才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你会相信吗?”
“信。”白倾何大跨步向后退,“你说什么我都信,打心眼儿里面的信,发自心灵深处的,相信你的所有言论。”
他手脚快速的比划着,只是突然之间停顿,某子深沉而又凝重,静静地注视着坐在鹅卵石地面的女子。
“钟三年……你父亲对你发火了吗?”
“啊?”钟三年歪头,眨了眨眼,倒是有份莫名。
莫非这位大哥居然还在问,自己被欺负之后的心得体会不成?
有钱的富二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你爸爸是我父亲的上司又怎么样?难道我会低头吗?
嗯,是的,我会低头,狠狠的低头。
“还行吧 ,我都已经习惯了,勉强还过得去。”
白倾何若有所思的强硬点头,微微的张开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钟三年手扶着地面站立而起,拍了拍站在手上的灰尘,“我父亲与我之间的事没有太多的矛盾,无论站在什么样的角度上,来看待这般的问题,也不需要你多加操心的。”
白倾何目光远远的下移,只见着雪白的膝盖之上,刻的青紫,上方一个一个鹅卵石的印记还烙印在其间,膝盖旁边肿了老大的块包。
钟三年好像感觉不到这份疼痛般,面容轻松的与他聊天,“说来看时间,大家都该回去了吧,难道你是学植物学的?”
白倾何摇了摇头,眸子直勾勾的往这边瞧望着。
钟三年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瞄了一眼,嘀咕道:“哇!卡得这么严重?家里还有没有药酒了?”
“钟三年、我、我车后备箱里面放着跌打损伤的药。”白倾何一句话吞吞吐吐地分成了好几块儿,手脚不自在的东挪西挪。
钟三年抬眸挑了挑眉,“你有这么好心?”
白倾何喝道:“怎么了?我就应该一直黑心?”
“……有没有意识到。”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