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三年未曾光顾他人的心情,慢悠悠的跳下了车,只见着那位老朋友紧紧的把着窗户门。
她回过头来轻轻的掰了掰手,转而向自己家的方向挪动。
比那位老朋友还要更无心无肺。
钟三年认真的点了点头,“调节一下心情果然好多了,之前奇怪的感觉也可以彻底的抹去。”
说来白倾何所做行为,与二人平时的行为逻辑,终究是由心虚的维和感,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慢慢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过…找个朋友说说话,给对方的心里打上浓重的印记之后,似乎就平和多了。
拖拉地行走在道路间,膝盖的位置磕的有些勉强了,脚的方向倒也算是好些,不过行走起来,到底是有些丝丝拉拉的疼痛。
钟三年将拖着一条腿,磨蹭的向前走着,说来到也有几分灿烂而习惯的笑容。
伤痕并算不了什么,钟三年人生所经历的精彩纷呈,相互对比一番也就能够接受得了。
只是略微有些许不同的便是,并非是外人伤害,也并不是自己所伤害到了什么,不过是一个妖怪的作弄罢了。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没有衬托就没有良好。
钟三年手扶着墙面稍作歇息,轻轻地喘了两口气。
“三年?”
“嗯?”钟三年瞪圆了一双眼睛,熟悉而清澈的嗓子在耳边响起。
心脏不受控制般的跳动,咚咚的,在呼喊着自己的心声。
小鹿疯狂的乱撞,好似要从心口中跳跃出去一般。
冷秋寒。
光是无言的念叨着一番名字,便有一股颤颤的心水缓慢地流淌而过。
等等!
钟三年瞳孔一缩,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被瞧见岂不是太过于丢人了,自己还能保存一天半天的脸面吗?
为何总是在狼狈至极的时候,遇到这般优雅如玉如画的存在呢?
前方的道路间,天蓝的身影看似缓速,却是迅速移动在面前。
冷秋寒微微的皱起眉头来,目光落在了青紫的皮肤之上。
他矮下身子蹙眉,“三年,这是如何?”
钟三年挠了挠头,向后略微窜了两步,寻思着要掩盖着一份伤痕,只是露在外面的又如何遮挡的住。
“我…这个可以解释的了。”
等等?为啥子她磕成这个样子,自己还是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呢?
冷秋寒垂眸,如同白云般的手指,轻缓地摁在伤痕之上。
钟三年还没有得来吸口冷气的功夫,只觉得膝盖暖暖的,如同春天的阳光,缓慢的打在身上,柔和而并不刺眼,软和而并不招摇。
点点修复着皮肤的肌理,一点一滴的降了上青色的颜色褪去。
疼痛的感觉烟消云散,瞬间彻底的秘密,并未见到半点的伤痕存在,却如同曾经的梦境一般挥散而开。
冷秋寒低声嘱咐道:“三年,纵然恢复也要多加小心,此番之后三日不要大幅度的运作。”
钟三年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愣了下才望着对方,道:“多谢,我…”
冷秋寒颔首,眸子间的担忧,未曾减去半分,“三年,我晓得你并非是冒失之人,此版的伤痕是因何而起?”
钟三年抿唇。
面前冷面却心暖的人 ,无时无刻不关怀着自己的所处。
脚下踏入那莫名的想象小巷之间,在路上遇到难以言说的情况之中,自己一身处在险境,总是有冷秋寒的救援。
钟三年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跟对方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