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了。

    她问薛洋,薛洋说是因为这些人伺候的不尽兴,让她吃错东西难产,然后就都赶出去了!

    现在都找回来,所以不是他们伺候的不尽心,是真的因为怕失去暴露被薛洋卖的远了。

    看见这几个人一串的从薛繁织身后走过来。

    金氏心里有见到故人的激动,更有想知道答案的迫切,看着几个人,她激动的语无伦次:“到底,八娘,我女儿,到底八娘是不是我女儿?”

    终于,她平复了心情,憋在心里的话在一些当事人面前问出来了。

    薛洋看见薛皎月叫进来的人之后心就凉了。

    他家并没有多么尊贵,相反,日渐衰落,有多少人等着那错处呢,所以他根本就不敢杀人。

    更不敢杀掉十几个。

    他能做的,就是把知道的人通通送走,送的远远的别回来。

    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他也对自己有信心,他给了这些人很多钱,足够他们去远处买房置地养家糊口的钱财,这些人就不会不听他的。

    事实上也是,十三年相安无事。

    然他日渐麻木,却不想有个已经被他遗忘很久并且认为再也不需要想起来的‘疖子’,它不声不响就那么一瞬间就冒头了。

    “来人啊,这些人都是昔日犯过错的罪人,快别他们污浊了我的院子,让他们滚!”

    薛繁织很想冷笑,于是她就笑了说:“最德行有亏的人应该是家主你吧?真正的污浊和肮脏是心灵的污浊和肮脏,人品都不休,还谈什么肮脏!”

    “所以,家主撵他们走,并不是什么污浊肮脏,是怕有人揭穿你以远充亲,残害妻子这个事实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在站的众人都是闻琴声知雅意的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八娘子是肯定语气。

    所以薛洋以远充亲,残害金氏这个罪名轻轻松松就能套在薛洋身上,他都不敢挣扎的。

    薛洋吓的脸色发白,咬着牙警告薛繁织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毁掉这个家,毁掉你的父母是吗?!”

    “偏袒孽种,苛待自己亲生女儿的人,没有资格被人叫阿爹。

    毁掉这一切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家主你。”薛繁织终于敢,也是第一次和薛洋针锋相对起来。

    薛洋本来就做贼心虚,被薛繁织怼的脸色发白,言语也慢下来。

    “我没有私生女,这些人说的都是假的”!

    薛繁织可不管薛洋相不相信,她要的是金氏相信。

    至于薛洋,现在也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是香饽饽吧?

    金氏都嫌弃他了,何况别人?

    薛繁织看向那三个接生婆道:“给夫人请罪,把当时的事情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