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站着被人抵在树上掐死的...

    这些排泄物应该只会在重力的作用下,从裆部沿着裤管向下坠落。

    如果他是以仰卧位,躺着被人压在地上掐死的...

    这些排泄物从肛门出来之后,应该会在死者濒死的挣扎中,被他自己的屁股压得稀烂、四溢而出。

    以至于连臀部上方的腰骶部都会沾到。

    但死者却两种情况都不是。

    他的排泄物从内裤后裆出来,竟然会溢到内裤前裆。

    屎拉到了内裤前面。

    这说明什么?

    说明死者濒死的时候,他的体位应该是屁股朝天,颜面朝下的。

    换言之,他才是骑在别人身上的那个。

    凶手反而是被压在下面的。

    “当时,死者本来是被你压在树干上。”

    “但他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力量,用手在你胸前一推,让你的身体向后倾斜。”

    “你失去了身体重心,身体在向后倒。”

    “但你仍然没有松开扼住死者喉咙的手,反而是在自己倒地的过程中,顺势把死者的身体也给带倒。”

    “就这样...”

    “你躺在了地上,而死者却顺势压在了你身上。”

    “而这时他在爆发之后已经没有多大力气,虽然压在你身上,却还是无法阻止你的扼喉。”

    “他只是在无意识的挣扎中揪住了你的衣服,做着微不足道的抵抗。”

    “很快,他就在窒息中彻底地失去了抵抗之力,死在了你的手中。”

    林新一说完了自己还原出的整个案发过程。

    那长发男已经听得如坐针毡、如芒刺背,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一模一样...

    就像他杀人时,对方就在旁边看着一样。

    这种具体到每一个动作的还原,不禁让人觉得恐怖。

    长发男愈发心虚害怕,但表面上还是强撑着反怼道:

    “你、你在这编什么故事呢?”

    “我还是那句话...想证明我杀人,就拿出证据来啊!”

    “这就给你证据!”

    林新一站起身来,显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忘了我刚刚说的吗?”

    “在你杀人的时候,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就算死者没能给你造成伤害,没能从你身上留下证据。”

    “但你的身体和地面亲密接触,真的就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

    “想想吧...”

    “当时那块草地旁,还长着什么植物?”

    “你的脑袋被压在地面上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扎得慌?”

    长发男没敢回答,只是心虚地顺着林新一的提醒,默默地回忆了一下:

    当时忙着掐自己小弟脖子,还没顾着细细体味。

    现在回过头想想...当时自己的脖子被压在地上,后颈好像还真觉得有些扎得慌。

    扎到他的是什么?

    “可能是苍耳的种子。”

    林新一给出了答案:

    “那草地旁长着一簇苍耳,地上掉着很多苍耳的种子。”

    “而苍耳的种子是有刺的。”

    “我已经派人去现场进行勘察工作了。”

    “如果你倒在地上,皮肤被苍耳子的刺扎到。”

    “那你猜一猜,从现场地面采集到的苍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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