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公安那边都应付完了?”

    “嗯。”

    “你的车又坏了吧?”

    “嗯...”

    “回去我给你买新的。”

    “嗯。”

    林新一都没说话,三个“嗯”就让女人给他花了1800万。

    而贝尔摩德也一点也不埋怨他的败家行为。

    她只是宠溺地望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用着除了他和毛利兰便再无别人享受过的温柔口吻,对他暖声说道:

    “琴酒那边我也帮你联系过了。”

    “爱尔兰他...已经不再是问题了。”

    “哦?”林新一有些在意:“爱尔兰已经被干掉了?”

    “不...”

    “应该说比那还惨。”

    贝尔摩德语气微妙地笑了一笑。

    她将琴酒准备做的事情一一解释清楚。

    “这...他在帮爱尔兰制订下一次复仇计划?”

    “嗯,而且等计划制订完成之后,新一,你会比爱尔兰先拿到他的复仇计划书。”

    “......”林新一有些无语。

    这么一听,他都有些同情爱尔兰了。

    复仇被仇人吊起来打,逃回去又被杀父仇人强逼着继续复仇。

    这实在是太惨了。

    “你打算救他?”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地望向林新一。

    “没...”林新一略一迟疑。

    他很快意识到贝尔摩德这不是在提问,而是在提议:

    “姐,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救他么?”

    “谈不上‘必要’。”

    “但他的确有救的价值。”

    贝尔摩德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怀里的杂志,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谈钢琴:

    “如果能把爱尔兰救出这必死之局,再由我出面保住他的话。”

    “这个男人说不定能成为一枚不错的棋子。”

    “毕竟...他是琴酒的敌人。”

    立志摆脱组织控制的林新一,也迟早是琴酒的敌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而枡山宪三死前就留下话希望爱尔兰能帮他报仇,林新一手里还握着一张“遗言牌”没打。

    也就是说,爱尔兰的确有被策反的可能。

    “可以考虑。”

    林新一点了点头。

    但他也没有立刻做决定。

    毕竟要从琴酒手下救人,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至少,要等琴酒那边给爱尔兰制订的送死...复仇计划出炉了再说。

    “这需要一定时间。”

    “而且爱尔兰的手臂还得休养调理。”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以后再聊。”

    贝尔摩德在了解了林新一的看法之后,也没急着现在就将事情敲定。

    她主动揭过此事不谈,然后抬头露出一个笑容,暖暖地对林新一说道: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上床休息吧,新一。”

    这声音温柔得像是督促孩子早点休息的母亲。

    但贝尔摩德这海棠春睡的慵懒美态,困眼朦胧的娇憨神采,又让她看着更像是一位深夜坚持着不肯入睡,苦苦等待丈夫回房休息的贤惠人妻。

    林新一对此也见怪不怪了。

    他也不惊讶贝尔摩德为何会出现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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