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境武夫背地里出手了,不然哪里能悄无声息一招制敌。

    徐天然随着音律的节奏,豪迈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徐天然自然是运转焚杀决,以强大的神识突袭八品武夫的识海,区区八品武夫如何能承受徐天然的恐怖杀意,一瞬间就昏死过去了。

    谢玄羽好奇地看了一眼,又安心扫地,心里感叹徐天然不简单,这招式自己学不会。吴清风早已见惯不惯了。

    金仙瞪大了美眸,不敢置信,那个瞧着好厉害的武夫怎么就倒了?

    柳玉柱看着空荡荡的回廊,自己的声音阵阵回响,不见有刺客踪迹,揣测刺客终究不敢行刺自己,便招揽道:“壮士,我是柳府嫡长子,若是你愿为我效力,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徐天然百无聊赖肚子饮酒,没见过这么愚笨之人,难道是自己的杀意突袭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已经到毫无痕迹的地步?

    半晌,依旧毫无声响。

    转瞬,柳玉柱身前武夫皆身子一震,仿佛遭遇了重击一般,悉数昏倒过去。

    柳玉柱吓得嘴唇发白,对着偌大的挹翠楼颤声道:“何人在此行刺本朝吏部尚书、国舅爷之嫡长子,谋害贵族,这可是诛三族的大罪?”

    原本站在走廊看热闹的姑娘们眼见发生了冲突,早就吓得都回屋了,生怕自己莫名被牵连到案件中去。薛楚儿冷笑一声,也回屋了,本想看一出郑举举的笑话,没想到看不着了。

    柳玉柱难以置信,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真是剑芒,眼前的屠夫莫非是隐世不出的剑仙?

    柳玉柱瘫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前辈真是大剑仙,若是前辈愿为柳府效力,年俸六百贯,官封五品。”

    徐天然手腕一抖,长剑如长虹深深钉入梁柱,柳玉柱吓了一跳,颤颤巍巍道:“我姐可是贵妃娘娘,若是伤了我,娘娘肯定饶不你。”

    徐天然忍不住问道:“柳公子,你说为你效力可一生荣华富贵,你说说,有多荣华、多富贵?”

    柳玉柱轻蔑地瞥了眼屠夫,不屑道:“与你何干?”

    徐天然从倒地的一名武夫从里取过一把普通铁剑,左手两指轻轻拂过铁剑,转瞬,真气运转,铁剑吐出三尺剑芒。

    柳玉柱阴晴不定,这名屠夫让他捉摸不透,在这长安城不论是多大的剑仙豪侠,终究都沦为权贵的走狗,他不知道拒绝了柳府的下场吗?

    以柳国忠的性情,凡是江湖人才,能为自己所用,就拉拢,不能为自己所用,就趁机杀死,不能为别人所用。

    柳玉柱自然也会审时度势,知道此时不能与来历不明的屠夫撕破脸,只能虚与委蛇道:“剑仙前辈,柳府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看在剑仙前辈的面上,我也不与挹翠楼计较了,相识便是有缘,剑仙前辈若喜欢挹翠楼的花魁,本公子为你安排。”

    徐天然笑眯眯道:“看来柳府的供奉待遇十分优厚,我都有点动心了,比我在西市杀猪可富贵了不知多少倍。”

    柳玉柱见屠夫动心了,缓缓起身,整了整衣冠,公子哥的派头渐渐恢复了,“以后你跟着我,若是听话,本公子年底再赏钱贰佰贯,这可比京城那些穷兮兮的官员富贵多了,若是立了大功,那就真的飞黄腾达了,我向父亲举荐,保你仕途顺遂。”

    徐天然想起将军府的刘管家为了儿子的一份前程就可以背叛将军府,而柳玉柱所付出的筹码着实诱人,但徐天然仍旧摇摇头,笑道:“奈何命贱,吃惯了粗茶淡饭,恐怕吃不惯山珍海味。柳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若是将来公子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地定义不容辞。”

    不曾想,徐天然出乎意料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郑举举虽好,却听闻颜姑娘区区二八芳龄便是挹翠楼新都知,仍是清倌人,从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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