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选贤任能,六部方能正常运转,长安才能初步稳定,若想长安长治久安,就要新王施仁政,让万民休养生息,如此唐国方能重振国威。”

    太子妃忧心道:“豫儿尚小,又如何能担此重担?”

    李密自知此时最恰当的人选便是自己与南宫将军共同辅政,一文一武稳定朝纲,但他总不能不知廉耻,毛遂自荐,只能沉默。

    玉真对长安局势心知肚明,尤其是南宫千白已经将长安局势给玉真推演过,玉真对未来的谋划了然于胸,平静道:“自当是李侍郎和南宫将军为辅政大臣,一文一武共辅佐新王登基。”

    李密听闻此言,立即跪倒在地,冷静道:“长安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李密当仁不让。”

    李密原本心中最为担忧有二,一是谪仙人染指朝政,不论是自己觊觎王位也罢,总揽大权也罢,都是长安最大的隐患。二是新王年幼,后宫参政,到时候宦官乱政,外戚专权,长安亦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玉真此言为李密扫清了障碍,他心系长安,绝不会祸乱长安,只要等到新王亲政,自己就可以告老还乡了,希望最终能落个善终的结局就是苍天有眼了。

    自古权臣少有好下场,若非长安遭此大难,李密也不愿站出来,担起这副重担。奈何造化弄人,天塌下来,唯有高个的顶,自己不扛,谁来扛?

    宫门大开,一道懿旨径直送往北衙禁军大营。

    南宫宏烨解到太子妃懿旨,立即领着一万精锐禁军前往宫城,若无旨意,南宫宏烨哪里敢率兵拱卫宫城,到头来自己好心成了驴肝肺,换来的不是后宫的感恩戴德,而是将来的杀生之祸。

    所幸李密早已与南宫宏烨谋划了结局,由李密进宫,讨得旨意再入宫,如此方是名正言顺,唐国岌岌可危的国祚如此方是平稳了几分。

    南宫夫人梳洗罢,乘坐刑部备好的马车,在禁军的护卫下,回府了。

    一路上,马车轻轻颠簸,南宫夫人心中感慨万千,短短数日长安已物是人非。

    南宫将军府,大门洞开,一双动人白眸的少爷立于大门中央,静静看着远方,一瞬间似被徐天然附体,笼袖眯眼的模样真的和徐天然一模一样。

    南宫夫人远远就瞧见了千白的身影,顿时,欣喜的热泪夺眶而出,南宫千白亲自递过板凳,接娘亲下车,微微笑道:“娘,受苦了。”

    南宫夫人含泪笑道:“不苦,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就够了。”

    “娘,咱们回家。”

    “嗯,回家。”

    王团儿、郑举举和颜令宾一时间无处可去,也留在了将军府,此时也出门相迎,身为青楼女子的王团儿哪里会想过自己竟有一天能亲手扶着将军夫人过火盆。

    在长安,青楼女子身价不低,地位仍旧卑微,在长安贵妇人眼里,青楼女子不过是下贱的男人玩物,而共同历经了千难万险,王团儿得此殊荣,想来也是南宫千白亲自安排的,让这名将军府死士对将军府更加死心塌地了。

    但是,南宫千白并非想再让王团儿为南宫将军府效力了,而是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亲人。

    将军府,温情脉脉。

    玄都观内,谢玄羽拿着扫帚,轻轻扫过卷起一阵青烟,而净土默默诵经,额头渐渐冒出一阵汗珠。

    谢玄羽脸色严肃,他知道净土竟然想以一人之力化解安仁坊数万冤魂的怨念,此时,净土已经陷入共情的境地,以一人之力对抗数万冤魂,再强大的灵魂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谢玄羽知道,若是以道门术法,想要彻底清除安仁坊的枉死之人的怨念,至少需要置起周天大醮,以神仙术法方能彻底消散盘踞在安仁坊的污秽。

    奈何,净土不忍伤害这些无辜的亡魂,希望他们平平静静前往彼岸,重新投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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