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继续问道:“徐公子,席面是燕回楼最高标准,还望徐公子莫要嫌弃,毕竟燕回楼并非酒楼,做菜不差,与楼外楼还是有差距的,但是,燕回楼的姑娘在般若城可是首屈一指的,自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徐天然笑道:“吃楼外楼的菜,喝燕回楼的酒,这是般若城人尽皆知之事,在下定然懂规矩,不会在菜品滋味上挑刺的,还请小二放心。”

    傀儡木偶轻轻掩嘴,动作与人无异,笑道:“燕回楼的酒,算不得最好的酒,但燕回楼的花酒,可是在整个妖界都是能拿得出手的。敢问徐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徐天然右手伸出,比了个请的动作,“正玄道长,您是长辈,您先来。”

    在众人的眼里,这俩衣衫褴褛的道人就是沾了黑衣公子的光,才有这般瞩目的时刻,燕回楼的待客之道极好,面对跛脚老道破旧肮脏的衣衫和草鞋,并未生出嫌弃之心,更是眼神都不会刻意避让,让客人觉得受了冷落。

    徐天然在心底暗暗记下了,将来自己开宗立派了就要与千白商议将青楼开遍天下,青楼凭何能挣钱,让富家公子愿意一掷千金,既要有美冠满城的花魁,更要有细致入微的服务。

    而且,开门做生意,不能目光紧紧盯着钱袋子,富贵人的钱就是钱,穷人的钱何尝不是钱,将来,若谋划成真,宗门名下的青楼可要成为那真正的销金窟、销铜窟。

    金子也挣,铜钱也挣。

    不过,千白早早就跟徐天然说过,若真有这般想法,青楼十有八九是开不下去了,至于为何,千白没说,让徐天然自己去猜。

    正玄轻轻咳嗽了一声,初次来如此豪奢之地,略显局促道:“全听徐公子安排。”

    乐天驳斥道:“师父,咱可是修道之人,怎能与姓徐的同流合污。”

    正玄见傻徒儿不争气,轻声斥责道:“修道重在修心,常言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不就是这个道理。”

    乐天脸色潮红,小声道:“师父,那是佛门典故,咱是道士。”

    正玄面不改色,沉声道:“道理都一样。”

    乌雷强忍着笑意,倒是徐天然听得很认真,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徐天然又看了眼沐冷清,问道:“要不,沐剑仙先。”

    沐冷清也不客气,清冷道:“我要俩胸脯最大,屁股最翘,最漂亮的姑娘。”

    徐天然倒吸一口凉气,一连三个最,这是要作妖?

    木偶傀儡柔声道:“小的记下了,请问徐公子,你要什么姑娘。”

    徐天然喝了杯酒压压惊,“再来四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切记。”

    乌雷刚在心底窃喜,依着沐剑仙的做法,晚上自己可大有福气,既然胸脯最大、屁股最翘、最漂亮的都被沐剑仙选了,自己好歹也能选个胸脯第六大,屁股第六翘、第六漂亮的姑娘,奈何,主人一句四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自己联翩浮想灰飞烟灭。

    木偶傀儡深深弯腰鞠躬行礼,“诸位大人稍候片刻,姑娘立马就到,还望诸位大人玩得尽兴。”

    不多时,六名娉娉婷婷的姑娘走入舞燕歌莺阁。

    为首两名,身上戴着名刺,飞燕、海燕,皆是瓜子脸美到极致的狐媚,更令人称奇的是,纤瘦的身子却有汹涌的波涛。

    仅仅一眼,乌雷的两股鼻血喷涌而出,饶是嘴硬的乐天也不禁瞠目结舌,这人间尤物委实动摇道心。

    乐天紧紧闭上双眸,老道捧着一杯酒,酒水顺着胡子滴落在褴褛的道袍之上,修道数十年,才发觉在美丽女子跟前,何来道心?

    沐冷清嘴角微微扬起,在心中不禁冷哼一声:男人。

    沐冷清又察觉到姓徐的似乎并未被美色所迷惑,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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