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习武,年岁就不得而知了。”

    “花姐,你究竟几岁了?”

    花染低头浅笑,“你猜。”

    钱彬彬无奈叹气,猜个毛,猜多了她又生气,猜少了也不会否认,女人的年龄果然是世上最大的谜题。

    莫不说是钱彬彬不知花染的岁数,便是真的知晓了,也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

    “花姐,修行难吗?”

    “以公子的资质不难。”

    “与我年纪相仿的吴清风都已经飞升境了,我当下却连武夫九品的门槛都未踏入,此时修行会不会太晚?”

    “不会,老爷早有安排。”

    “又是用钱堆出来的境界?”

    “修行一事要靠钱,也要靠公子自己。”

    夜风袭来,钱彬彬抬头望天,喃喃道:“我知道老头子让我行走江湖的用意了。”

    花染微微一笑不再搭话。

    钱氏嫡传一脉修行都比各大宗门来得晚了许多,一来钱氏本就以商贾见长,修行不过是余兴节目,二来,不行走江湖,不知江湖之事,谈何能受得了修行的苦?

    若是未遇见徐天然一行人,钱彬彬何来惺惺相惜之感,有生以来第一次萌生自己拥有力量的冲动,眼见自己珍视的朋友在拼命搏杀,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种无力的感觉他才知道,老头子是要告诉自己一个道理,如今这钱氏是老子的,不是你小子的,你想要拥有这份滔天的权势就早点扛起钱氏的重担吧。

    更是告诉钱彬彬一个道理,唯有自己所能掌控的力量才是属于自己。

    在自己身边的李长安、甲乙和花染终究是钱氏的供奉,只听钱万三号令,可不听你钱彬彬的。

    钱彬彬沉声道:“花姐,我决定了,现在起开始修行。”

    花染微笑点头道:“公子有此意,老爷定然会很高兴。”

    “花姐,我什么时候能跻身飞升境?”

    花染眨巴眨巴眼睛,想着怎么说出来既委婉又不伤公子的心,但是钱彬彬一看花染的眼神就知道了,无奈道:“我只给自己十年时间。”

    “公子雄心壮志,奴婢定当全力辅佐。”

    “扬州事了,咱回姑苏闭关修行吧?”

    “公子莫急,修行一事于公子而言是水到渠成之事,待老爷安排的行程走完,公子自然而然在武学上就登堂入室了。”

    “花姐,若是可以,我不愿成为钱氏少主,我不愿成为一只笼中雀,看着锦衣玉食,实则皆在老头子掌控之中。我羡慕徐天然和南宫千白,只有如他们这般脑袋悬在腰带上行走江湖才能结下这般深厚的情谊。”

    “公子与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一双眼睛一只鼻子的人罢了。”

    钱彬彬眼神黯然,他知道花染的意思,身为钱氏少主所面临的危险哪里是徐天然和千白所能比拟的。

    但是,出乎花染预料的是,其实徐天然、南宫千白一路走来所面临的危险从不比钱彬彬面对的危险来得少了。

    李长安手捧一本书,与甲乙一同饮酒。

    甲乙嗤之以鼻道:“总是装着一副读书人的模样累不累?”

    李长安笑道:“本性如此,何来装这一说?”

    “喝酒就好好喝酒,看什么书?”

    “你用花生、蚕豆下酒,我用书籍下酒,不是一个道理。”

    “罢了罢了,说不过你们读书人,话说读书人有什么好,尽会说些大道理,动不动就卖弄仁义道德,结果天下读书人之后仍是伪君子居多,君子能有几位?”

    “伪君子总比真小人好吧,伪君子起码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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