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没过过。

    像徐小子现在年纪就该找个心仪的姑娘好好谈情说爱,想及此处,阿黄发觉,徐小子可以啊,看似整日行色匆匆,修行一日没有落下,竟然还能腾出手来和姑娘谈情说爱。

    朱子柒和姬胜雪二人,以啊黄的目光自然是更喜欢雪丫头,好歹是咱青山镇自己人,而且雪丫头多温柔啊,徐小子将来娶了雪丫头,雪丫头还不得把自己当祖宗供奉。

    柒丫头各方面都挺好,就是太要强了,徐小子和她在一起可没好日子过,连带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哟。

    啊黄看了看自己旁边的俩媳妇儿,柒丫头要是知道自己有一双媳妇儿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以柒丫头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性子,哪里容自己在旁边把徐小子带坏了。

    啊黄抬头望天,觉得有些惆怅呐。

    徐天然一眼就看透了啊黄繁杂的心思,笑道:“放心,将来把子柒娶进门,就是咱说了算,哪里容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

    啊黄神情悲戚,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徐天然悻悻然陪笑。

    花染侍奉钱彬彬睡下,从头上扯下几根头发,分别系在门窗之上,这样房间有任何风吹草动也难以逃过自己的灵力感知。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花染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知州大人独自一人辗转反侧,没叫侍妾陪睡,头一次得到家主安排的重担,钱书生怕自己忙中出错,躺在床榻上反复推敲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和做的每一件事,宦海浮沉数十载,钱书早已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子,他决不能在此紧要关口犯错,只要少主满意了,自己这一脉回归钱氏,在钱氏未来有一席之地自己就死而无憾了。

    花染悄无声息在漆黑的房间了呆了良久,直至花染放下茶杯,有轻微的声响。

    钱书老当益壮,弹起身子,惊讶道:“谁?”

    花染从袖子里取出火折子,将桌子上的烛火点燃。

    钱书一见是少主的贴身丫鬟花染亲至,立即穿着亵衣便起身相迎。

    花染柔声道:“知州大人莫要见外,奴婢冒昧前来惊扰了知州大人,还望知州大人见谅?”

    “花姑娘见外了,您是少主贴身侍从,地位之尊崇哪里是老夫所能比拟的,花姑娘深夜前来必有要事,花姑娘就莫要客气,只要老夫能帮得上忙,老夫愿效犬马之劳。”

    “知州大人是个通透人,奴婢前来确有要事......”

    花染走后,深夜知州府邸一顶轿子出门去。

    扬州紧闭的城门缓缓开启,知州大人深夜出扬州。

    华老头席地而坐,眯着眼睛眺望远处,平静道:“来了。”

    徐天然双手放在脑后,嘴里叼着一根甘草,漫不经心道:“知道了。”

    没多久,就见知州大人火急火燎来了,钱书气喘吁吁,徐天然一眼就看穿了知州大人拙劣的表演,哪里有坐轿子还气喘吁吁的?

    钱书一边喘着粗气,直奔华老头身前,深深一揖道:“华神医,听闻你要搬离采石镇?”

    华老头抠出老大一块鼻屎,幽幽道:“被人赶走了,不然哪里有连夜搬家的道理,又不是欠钱不还连夜跑路,实在是情不得已。”

    钱书毕恭毕敬道:“华神医这是哪里话,当初我背上生疮多亏了苏小医仙诊治,不然老头我早就一命呜呼了。既然采石镇不留先生,扬州城愿为你敞开大门,整座扬州城的铺面任先生挑选,作为老夫的见面礼。”

    华老头淡然道:“无功不受禄,知州大人美意老夫心领了。”

    钱书有些焦急,花姑娘下了死命令了,一定要将岁静医馆迁移至扬州城,钱书与华老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谈不上什么交情,确如华老头所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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