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要不考虑娶回家当媳妇儿?”

    徐天然赶忙摆摆手,摇头不止,像个拨浪鼓一样反驳道:“我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了。”

    朱子柒心里为之一震,语气依然是满不在乎道:“是晋王二郡主李诗雨吗?看你一听说二郡主比武招亲忙着缝香囊,难不成你认识二郡主,是青梅竹马吗?”

    徐天然沉思了片刻,微笑道:“确是故人,有恩与我,仅此而已。”

    朱子柒松了一口气,“那你要参加比武招亲?”

    徐天然笑道:“去吧,不然怎么把香囊赠予她手,但是十年过去了,兴许她早就不记得我了。”

    朱子柒眼神闪过一丝怨气,翻了个白眼道:“掩耳盗铃,想抱得美人归就努力练刀呗,堂堂正正去比试,还要弄个蹩脚的理由,你累不累呀?再说了,我诗雨姐姐那是出了名的貌美、贤淑,能娶她是三生有幸。”

    吕小布撇撇嘴道:“真那么好你就娶了呗,故意怂恿天然哥去,此中必有诈,天然哥,你可不要轻易上当了。”

    朱子柒气得满脸通红,一把抓住吕小布的耳朵,杀猪声响起。

    徐天然无奈摇摇头,埋头喝酒,莫非今日不宜出门,早点吃完回屋吧,脑袋大又沉。

    千寻一如往常沉默不语,只是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悄然站在徐天然身后,要徐天然好言相劝才会落座,出了蒲城他便听从了主人的指示,吃饭时大大方方落座。

    众多少女虽然气势汹汹,但是没了领头人,仿佛被抽掉了主心骨,立马作鸟兽散,再说了她们心里根本没有青云榜前十,唯有吴清风和陈千秋。她们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小酒楼不说吴清风和陈千秋的故事他们就再也不去酒楼了,并且她们以后只听吴清风和陈千秋的故事。

    胡子都被少女们扯乱的目盲说书先生整了整衣衫,闺女也从惊惧中调整过来,又弹奏起了琵琶。

    “话说青云榜魁首李天然,江湖不知其名,不知其人,神神秘秘,究竟是何许人也,且看且等,或是天纵英才,亦或是稍纵即逝的流星,天机阁敢将他排在榜首,必定有过人之处。江湖,因此才精彩。”

    忽然,小酒楼外烟尘滚滚,二十余骑,铠甲鲜红,头盔上印有黑犬,显然是晋国禁卫黑犬营甲士。

    为首一名都尉是随军修士,身材魁梧,背负一柄宽剑,大步走进小酒楼。

    酒楼老板立即亲自迎接,在晋阳城外,宁可得罪修士也不能得罪禁卫铁骑。

    背负宽剑修士恰巧听到青云榜魁首李天然,心中一凛,莫非当年那个贱种还没死,如今都能入青云榜了,不可能是同一人,那贱种可没有修行资质,凑巧同名同姓罢了。

    二十余披甲锐士鱼贯而入,小酒楼显得拥挤不堪,幸好那些少女们已经离场,否则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甲士面前,被轻薄一二都算是运气极佳了。

    都尉跃上台,怀抱琵琶小姑娘一惊,琵琶落地。

    都尉卸下沉重头盔,露出一张伤疤纵横交错的狰狞面孔,恶狠狠道:“哪儿来的乡野贱民,胡乱编造青云榜,该当何罪?”

    目盲先生匍匐地上,可怜兮兮道:“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不曾有半句虚假,还望大人明察。”

    几名军士显然瞧上了眉清目秀的弹琵琶姑娘,久在军营憋坏了,哪里能忍得住,已然开始对小姑娘动手动脚。

    忽然,一名马尾辫小姑娘路见不平一声大吼,“住手!谁敢动青儿姐姐,我一剑刺死谁。”

    几名军士瞧见了一名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拿着一把破木剑,顿时讥讽嘲笑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有几名军士笑弯了腰。

    一名伍长拔出佩刀,寒光闪闪军刀隐隐有血腥气味,马尾辫小姑娘强作镇定,木剑直指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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