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往屋里跑,嘴上大喊:“老白,我白天见鬼了,一头雪白的鬼。”

    老白无奈摇头。

    少年转身,内心有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白衣鬼就站在自己身后,笑眯眯道:“你说我是什么鬼?”

    徐天然眼珠子一转,马上献上谄媚的笑脸,“老白说外面来了个白衣谪仙人,还会法术,手指一点我的脑袋就像被石子打中了一般,贼厉害。”

    白衣公子嘴角微微上扬,“小子对我的胃口,老白,要不把这小子给我吧,我瞅着喜欢?”

    徐天然脑袋一阵发麻,像尿完了尿一样哆嗦了一下,听娘亲说过,有一些阴柔的男子不喜女子,偏偏就喜欢男子,有断袖之癖,以后行走江湖瞧见了比仙子还美丽的男子一定要躲得远远的。隆冬,少年额头渗出了豆大汗珠,“老白,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别把我送出去啊,咱们说好了相濡以沫,相亲相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可不能食言呀。”

    老白嘴角微微抽搐,老夫子抚摸着比孔雀尾巴还美丽的胡子笑不露齿,白衣公子哈哈大笑。

    一桌菜做好了,老白解下围裙,“吃饭吧。

    萎靡的少年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大有一副要死也要当个饿死鬼的气魄。

    老白给大伙都盛了饭,老夫子、白衣公子和都是正常大小一碗饭,老白的碗本来就大,饭还是满满当当高高耸起一大碗,看得少年瞠目结舌。

    老白端起吃起来就看不见东西的一大碗饭大快朵颐,瞪了徐天然一眼,“吃你的,看我做甚?”

    少年对老白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老白一边吃着鸡肉,一边说道:“我是干体力活儿的,跟那俩不干活的读书人不一样,多吃点儿应该的。”

    少年惆怅道:“我正在长身体,也能多吃点儿,我也不是读书人,咱都是干体力活儿。”

    年轻公子打量了一圈,“老白,酒呢?”

    老白嘴角抽搐,每次这货一来,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被他又喝又拿的,总是损失惨重,时常跟老吴抱怨“白孔雀”不厚道,要是如老吴这样滴酒不沾那能英俊不少。

    “白孔雀”是老白给白衣公子取的外号,早年老白嘲笑白衣公子总是一身白衣像一只开屏的白孔雀一般,到处吸引女子的注意,简直是一只行走的交 配工具。

    白衣公子也不反感老白的嘲讽,他对“白孔雀”的外号还挺满意,他理解一辈子得不到女子欢心的老白有点怨气很正常。

    此后,徐天然一言不发,专心吃饭吃菜,他压力很大,和这三人夺食,感觉不用尽全力会吃亏的,特别自己的牙齿还空了几颗,吃青菜还好,吃起肉来实在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白衣公子不搭理老白抠抠搜搜的样子,反正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深吸一口气,鼻子一嗅,打了个响指,笑道“找着了。”

    老白脸色铁青,“我来拿。”要是让“白孔雀”去拿,自己的存货可是一滴不剩了,自己去好歹还能剩点儿。

    “白孔雀”哈哈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呢,你做饭已经很辛苦了,这点小事我做了就行。”

    老白放下了脸盆大碗,一把抓住就要离席的“白孔雀”,“我去,不然打一架。”

    “白孔雀”一挑狭长丹凤眸子,“打架我可不怕你。”

    置若罔闻的老夫子耐着性子把饭细嚼慢咽吞完之后,平静道:“我去拿吧。”

    白衣公子松了口气:“等你半天了,不然我都下不来台了,老白皮糙肉厚,跟他打架实在没意思。”

    老夫子熟门熟路进了地窖,顺着走道打开地窖暗门,手指轻轻在地上敲打,听着第三块砖是空心的,便掀开了地砖,果不其然,下面隐藏一个大好天地。老夫子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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