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的味道换了一种。于是我便打趣金大勺道:“怎么?这车不给嫂子开,换给情人开了?”

    “呵呵,这车现在是我自己在开!”

    “为啥?”

    “因为我给她买了辆小宝马,看不上你这辆了!”

    我笑了:“嗯,不错,模范丈夫嘛!”

    “那是!那是!”金大勺也很得意。

    我又从背包里拿出和去年同样的礼物来递给金大勺。他没有拒绝,接过去之后也没有收起来,而是马上打开烟丝袋子闻了一下,显得很开心。

    “呵,你这都成惯例了哈!每次回来我都有礼物拿!”

    “嗨,顺路带上来而已!”我摆摆手。

    这些礼物都是我走镖到了水晶城时就直接在产地买的,比在左丘城里卖的价格便宜了将近一半。所以今年我就多带了一点上来。

    金大勺依然没有把礼物收起来的意思,反而是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烟斗和一个打火机,熟练地把烟丝装上点燃。他“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吐出一个烟圈来,表情显得很享受。

    “呵呵,你还别说,我现在抽它有些上瘾了!”金大勺有些不好意思地扬了扬手里的小烟斗,解释道:“这烟丝抽起来比阳间卖的过滤嘴香烟得劲。你看,我为此还改抽了烟斗。”

    我笑道:“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多带点?”

    “别!”金大勺却连忙摇手,然后做了个鬼脸:“偶尔过过嘴瘾就成,不然我那位夫人又要唠叨了。她反对我抽烟!”

    “嘿,想不到还是个妻管严!”

    “啥呀?夫妻之间互相尊重而已啦!”

    “得了,不用解释了!”我难得抓住机会笑话一下金大勺,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为了老婆,宁可辞职也不敢下阴城的人还好意思否认?”

    听到我又把这事儿挖出来,金大勺也只好“呵呵”一笑,干脆就不争辩了。

    看着他把烟丝和我送给赵老刀的茶叶收好之后,我顺带着就问起了最近西岭鬼市那边的情况。

    金大勺道:“西岭上面还是老样子,也没什么可说的。元宝楼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我的侯师哥还照样天天跟那帮委员们在办公室里面吵,无非就是因为冥币印的多了还是少啦,哪一派的摊位不守规矩啦,有时候就连在鬼市外面接法事抢生意的破事儿也拿到桌面上来争论,诸如此类咯!”

    “委员会那边一直都这样,每天不吵一架我估计他们自己都感觉不过瘾!”我嗤笑道。

    “不过,省城这边安静并不意味着其他地方也没事。”金大勺突然就把话题扯远了,“听说崖州市那边的情况就有些不正常!”

    “崖州市?什么情况?”我印象中好像之前也有人跟我提过那边的事儿,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金大勺扁扁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人说那边乱得很,又是爆发了传染病,又是鬼修闹事什么的。不过,省城这边的道门都已经派人过去处理了,我们这些阴修门派都插不上手!”

    “哦,是这么回事儿呀!”

    我终于想起来了。去年就是小胡子跟我说过这件事,他当时也跟着去崖州了。小胡子了解的情况肯定比金大勺要清楚,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我开车把金大勺送回他的家,然后随即拿出他给我准备好的手机给小胡子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小胡子才接了,他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好像还没睡醒。

    “喂,哪位啊?”

    “我,翟自胜!”

    “哦,小翟啊......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又从阴城回来了呀!一年休假一次,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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