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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俗来说,只要这些人还在,省城老一还在,省城他是去不了了。

    但周局毫无后悔的意思,也不听后座上属于楚局的严厉职责。

    等上了飞机,中午回来。

    他就按照张封的吩咐,把楚局压到了律法部,开始规拘审问。

    只是楚局不愧是楚局。

    三天,一个字没招。

    可也正是没招,没说。

    在第三天上午十点多,张封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看到省城楚局被拘的首页大篇幅新闻时,就听到了一个提示。

    ‘赏金任务:确定楚为建的罪名’

    听到提示。

    张封就知道楚局直到如今还没有招。

    同时,在五里外的律法部内。

    这里是一个类似于单位的大院子,拥有两套五层小高楼,一座审讯处,以及三座平房样式的临时拘押室。

    一般像是执法抓到的重大犯人,都是押在这里候审,随后才会判刑转向监狱。

    而如今,在审讯处的二层小楼内。

    靠东的一间审问室中。

    屋内正有一名年龄三十余岁的审问官。

    他是本城律法局的人,负责审问楚局的相关事件,敲定楚局的罪证。

    此时,他的对面,坐着的就是双手被拷的楚局。

    只是审问官如今正望着楚局发愁,因为楚局三天下来,是什么都不说。

    “楚局,您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他再次有些口干舌燥的公式化询问。

    他的上方就是摄像头,楚局又是大人物,他也不敢动其它心思。

    这也导致他桌上的记录文件,三天来的笔墨所写,也全是一些无意义的对话记录。

    “说?”楚局听到审问官询问,倒是端坐直了身子,在审问官不再抱有期待的目光中,又说出了那句话,重复最多的话,

    “我要见张封!让张封过来和我说!我要亲自问问,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纪律,还是哪里得罪了他?”

    “楚局只有这些话吗?”审问官看到楚局什么都不说,也停下了笔记,合上了档案记录,“您要是一直这样,我们很难展开工作,也很难确定您是否清白,是否..”

    “什么工作不工作?什么清白不清白?”楚局失笑,“难道我要承认,我在这四年内贩卖灵石?

    灵石可是军中战备!每城的矿脉处,都是帝都中纪执法带队,监督开采,私自贩卖灵石是重罪!

    你让我承认私自贩卖,不如直接把我送进牢里!”

    楚局说到这里,晃了晃手上的手铐,“对,我现在是在你们这里,你们让我承认这个,当然可以!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怎么承认?怎么说出细节?我压根就听不明白你说的这些罪名!”

    楚局说着,虽然表面上是一副真不知道与被冤枉的样子。

    但实际上,这事真的是他做的,他多年来也确实通过职务便利,买卖过大批灵石。

    同样,他也没想到这位张城主竟然真能把自己拷过来,并翻出他早已销毁的罪证资料。

    这事情,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可也正是这事,翻出原有档案的事,以及张封硬生生把自己抓来的事,他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能惹的人。

    否则抓了一辈子人的他,哪里有别人抓他的份?

    但不能惹张封是不能惹张封,可这该不承认,还是要不承认。

    不然,他真承认的话,那才是罪名坐实,永远都翻不了身,别人就算是想捞,也不敢捞罪名确认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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