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的尸体?”

    坛子点头道:“没错,只发现了眼镜一个人。”

    我很是不解喃喃自语道:“那其余十一人又到哪里去了呢?”

    坛子道:“那就不清楚了,听说警方在考察队失踪后就已经封山了,并派出了救援队在山中搜寻,不过直到现在也没什么眉目,只知道他们进了山,却没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进去的。那十一个人到现在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些人的家属都快急疯了,特别是在找到眼镜的尸体后,更是担心的不行。”

    我忽然想到了一点:“你说眼镜是在山下的河里发现的,那会不会是被山体中的地下河水冲出来的呢?”

    坛子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这样,警方也是这样推断的。因此他们还特意派专业的潜水队顺着地下河寻找,只是地下河流分支较多、流速过快、危险性太大,所以最后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方案。”

    “那眼镜是被淹死的了?”我随口问道。

    “不是,尸检的结果显示眼镜是死于急性心梗。”

    “心梗?”我惊叫着站起身来,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不可能!”

    坛子对我过度反应也很吃惊,他看着我问:“怎么,你知道些什么?”

    我缓步走到眼镜的棺材前说:“记得那是去年过年前,我刚回来,眼镜跟我说他胸口痛,我便带他去医院找我一个医生朋友瞧瞧。本来他以为自己得了心脏病,可是一检查却发现是胸膜炎。在检查的时候,我那个医生朋友说眼镜的心脏十分健康,心血管一根一根看起来很通透,没有一点堵塞的迹象。他还说这样的心脏若能保持下去铁定不会得心脏病,可是......他怎么会死于心梗......这只不过才过了一年啊?”

    “你也不信玉天是死于心梗?”小艾的声音从灵堂的门口传了进来,不带任何的感情。

    我转头看向她:“这么说你也不信了?”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阿姨都安顿好了?”

    小艾走上前来,点了下头算是对我第二个问题的回应。她走到我的身边,呆呆的看着棺材中盖着白布的眼镜说道:“我和玉天这一阵子正打算领证,所以在他出发的前几天,趁着有时间便去做了婚检。在检查中,无论是心电图还是B超,我们都还是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