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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坛子这一次出发是前往河北。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回到了河北。只不过我们并没有回家,而是前往了黄骅。在我们从龙息潭回来的时候,我们曾经将我们在长生殿里得到的卷轴交给了一个专业机构进行研究,和现在的地理进行比对。那个卷轴里只画了一副地图,而且并不算清楚详细,所以要想找出图上描绘的地点,只能求助于专业研究。

    这不,我们才刚回到上海,我就得到了消息,那幅地图里的圆圈所标注的地点就是现在河北省黄骅。但是具体位置就并不清楚了,从那幅图上只能看出,那里是离海不远的地方。研究机构给我们指出了一个详细的地点作为参考,那是一个叫秀水的村子,靠近海边。机构告诉我说,地图上所指出的位置就在现如今秀水村的附近。

    等我和坛子赶到秀水村后才知道,这个村子还真是偏僻。秀水村方圆几十里再也没有人烟。往东就是海水,其余三个方向都是大片盐碱荒地,而秀水村则被这些荒地围在了海边。据说过去的秀水村人要想去往最近的村子或者是乡里,都要走上几十里的路。直到近些年来,随着社会的发展,有些人家有些钱了买了家用轿车后,才缓解了出行难的问题,但是秀水村距离遥远的事实却依旧没有改变。

    我和坛子在来到秀水村之前,就打听清楚了当地的情况。知道我们要想寻找卷轴上标注出的地方,就只能在秀水村住下来。

    秀水村,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村子里只有七十来户人家,全村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三百多口子的人。我和坛子这一次出行虽然为了以防万一露宿野外,所以带着便携式帐篷,但能住在村子里还是尽量住在村中,总比住在露天要强得多的多。一来这在房子里住总比在帐篷里呆着舒服,二来呢也能在村子里的勤沟通,打听打听消息,三呢,也避免了毒虫野兽的侵扰。我们现在只知道这里会有线索,可是是什么线索,线索具体在哪里,那可是两眼一抹黑,只能一点一点去探寻了。

    我和坛子才刚进村,就看到村口的一家门前,飘着白幡、摆着花圈,看来是有人故去了。

    坛子一脸的嫌弃:“这刚到地方就碰到了一出丧事,真是的......”之后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他也清楚人家是在办白事,有些话是不好多说的。

    我还没等说话,就看到几个人腰间缠着条白布,当前一人是穿了一身白,还穿了件麻衣,从我们两个面前匆匆走过。这一看就是死者的家属,而且是还是近亲,当头那个一定是死者的儿子,要不然也不会为死者披麻戴孝。

    看到走在几个人最后的那个,我的眼睛一亮,连忙喊了一声:“李远!”

    那人先是一愣,转头看向了我。等看清了我是谁后,他跟前面的几人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走了过来,问我说:“怎么是你小子?”这个李远是我在北京当押运时的一名同事,虽然不是一个小组的,但是相互间见面还是有说有聊的。不过自从我辞职以后,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过联系,却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他。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远回答:“这是我老家儿啊!”我一下子想了起来,李远原来跟我说过,他也是河北人,为此我们还认过老乡呢。

    “家里谁没了?”我看了看前方,问李远。

    李远立刻露出了些悲痛:“我大伯!昨儿没的!”

    “咋没的?”

    “癌症!”李远叹了口气说,“不过他年岁儿大了,这两年也被这病拖累的够呛,走了反倒是一种解脱......”

    “你们怎么会到这儿来?”李远又问了我一次。

    我当然不能跟他把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只是说到这头办点事情。

    李远笑了一下:“我们这秀水村,名字听起来是山清水秀,可其实是挺偏远的,而且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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