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现在,乐的嘴都合不上,还不是因为蒋捷正在给他弯腰倒酒,从上面的领口都能够隐约看到些春光。所谓的春光,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只是衬衫领口扭动时,略略透出了点文胸的影子而已。可即使是这,坛子也已经满足了。

    我长叹了一声,这家伙还是没能脱出小家子气,什么时候才能上得了台面啊?眼下我们两个人连活下来都没有把握,他竟然还有心思想着泡妞,我也确实醉了。其实有些时候,做人心大一些,还是有好处的,得快乐时且快乐,这也没什么不好。

    那边,还没等菜上桌,许叔就催促他把详细的情况讲给我们听。

    “本来打算吃完饭再说的,不过看你老许这么着急......”龚建国一拍大腿说:“好吧,我就先说吧,省的你老小子心一直悬着,没着没落的,饭也吃不好。”于是,龚建国就给我们讲起了他在当地打探到的那些消息。

    龚建国点上了一支烟,把双臂搭在桌子上后,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这个小镇叫宛古镇,距离这里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其实也不能叫一座,而是一群山,都是类似张家界那样的直上直下的山峰,只不过规模没有那么大,山也没有那么高而已。不过当地老百姓都管那山叫雾隐山。而你们要找的宫殿,恐怕就在隐雾山中。”

    坛子插嘴说:“隐雾山?看来那山里一定经常有很多雾气了?”

    龚建国指了指坛子说:“没错,确实像周老弟说的那样。那雾隐山一年四季都被雾气笼罩着,从来没有晴天的时候。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是从古至今这附近的老百姓,却从来不进到山里,只是在山外围打打猎、砍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