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跳。坛子怒道:“你还算是兄弟吗?就不能再等等?”

    “等什么?”我反问坛子,“等蒋捷扑到你怀里痛哭?还是等她说出心里话儿?你丫好意思吗?我们这么担心你,你他  娘的还躺在那里装死狗,你觉得对得起我们吗?”我虽然嘴里骂着他,可是心里却泵体有多高兴了。

    “是是是,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坛子连连求饶,接着他便向我伸出了手,“拿来!”

    “拿什么?”我有些纳闷。

    “衣服啊!”坛子叫道,“大哥,我可是光着身子的。”

    我忍着左臂的剧痛,将背包摘下,扔给了坛子。坛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拍了我一下左臂:“你这左手怎么样子怪怪的?”他这一拍,我立刻疼的龇牙咧嘴:“疼疼疼疼疼,你小子轻点,我的手断了!”

    “手断了?怎么回事?”坛子着急得问道。我笑着说:“被人扔出去,摔断的。”

    “哪个王八蛋敢摔我兄弟,看我不剁零碎了他!”坛子义愤填膺说。

    我把腰里别着的砍刀递给了坛子,笑着他问:“你打算先从哪儿下手?”

    “还用问,当然是先......”还没等坛子说完,蒋捷走过来插话说:“别乱说啊,要不然到头来受伤的可是你自己!”

    我看了蒋捷一眼:“这还没过门儿呢,就开始护着了?”

    蒋捷脸上一红:“谁护着了?”

    蒋捷看坛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就把他变成血尸之后的事情讲给了他听。坛子这才知道,自己舍身救下我以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不过当他在听到,我们身上带着的致命绿痕已经得到解决的消息,高兴地像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休息一会儿后,许叔把我们都召集到了一起,商量着如何离开这里。沿着原路返回肯定是不现实了。尸将军能够来到福寿殿,说明它已经打通了我们之前炸塌的道路,可即便是这样,前面深渊的藤鬼,上面山洞水道中的水漂子也不是我们几个能够对付的。虽然藤鬼害怕那些石面具,可是如今这些面具已经损毁。我和坛子也试过,损毁的面具是没有一点效用的,所以那些藤鬼必然不会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