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像她还看得挺有滋味的,师傅若是知道,不用看这书也知道,若是不知道,这十来张棋谱也没什么用,兴许真就是下棋输给那个衣冠冢的墓主了呢。”

    “我觉得也是……”

    两人说着,两个丫头擦洗的差不多了,那妖娆的身姿若是陈三看了那定是要鼻血横流的,穿好了衣服便开门喊他们进去了。

    睡觉之前,杨成子将惊魂铃放在了桌上,屋外布下了一个幻阵才放心的睡下。

    陈三有些兴奋,这不是要成亲了么,唠唠叨叨、叽叽歪歪的说了许久,直到几人困得不搭理他了,他才看着油灯,迷迷糊糊的梦周公去了。

    十来天的时间说快只是眨眼间,说慢在陈三眼里说是望穿秋水一点都不为过,这几日别说碰陈馨,丫头也是坏,连亲都不让他亲,可把他给念想的。

    按照陈馨说的,两人的婚事从简,一来镇上的人并不多了,二来劳师动众的,累得还是他们自己。

    不过从简是从简,那三媒六聘,陈三一点没凑合,真去邻村找了三个大娘做媒婆,还给她们置办了衣裳,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三人真是媒婆来着。

    好在陈三回来的时候,在玉台镇上挖了六七百两的药材,否则真是不够用的,光两人的红马褂、凤冠霞帔、纳彩、陈馨的嫁妆、金银首饰,还有杨成子、常玉、老头、陈馨她娘几人的衣裳就花去了大半。

    用陈三的话说,不能亏待媳妇,有他这话,常玉也是没和他客气,四人去了庙吉镇一趟。

    常玉带着杨成子见了她爹娘一面便匆匆离去,帮陈三去采买东西了,她自然是不乐意妹妹吃亏,还不得都挑好的买。

    东西不少,回去的时候常玉给弄了两辆马车,和两匹枣红马,喊了两个家丁驾马车,他们四人骑那两匹马回去的。

    成亲那一天春暖花开,自然是太玄老头给陈三选的好日子,陈三在陈家镇的空地上摆了十五六桌酒席,让陈馨姥爷那个村子的人也都来喝杯喜酒。

    一大早,刚到辰时,陈三便穿着红马褂骑着枣红马和一众仪仗、媒婆踏上了迎亲的路,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陈馨坐在床边,喜婆早早的帮她画了眉抹好了胭脂水粉,水灵灵的丫头这么一打扮更是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凤冠霞帔,陈馨盖着红盖头,手上戴着常玉和她选的两个金镯子,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那笨陈三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常玉和杨成子在屋外,昨日下午两人便随着陈馨到了她姥爷家忙这忙那的,这会两人又昂着脑袋等陈三来接亲,心里怕是比陈三还着急,直到听到那热闹非凡的锣鼓声。

    新郎倌和大红花轿到了,喜娘便把陈馨牵进了花轿。

    陈馨的娘年嫂在起轿之后便在门口泼了一盆水,寓意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望她能在夫家如鱼得水,夫君待她鱼水情深,两人的小日子能过得山高水长,顺风顺水。

    常玉和年嫂眼中都含着泪,看着陈馨坐上大红花轿。

    之后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跟着陈三到了陈家镇,太玄老头和陈家镇上的邻里乡亲已经等了许久。

    拜过祠堂祖先牌位,拜过两位高堂,陈馨盖着红盖头便一个人坐在了床上,一直等到晚上陈三送走了宾客来揭自己的红盖头。

    坐了这么一天,只有常玉和她娘给她送了几块糕点陪她说了一会话,因为风俗,陈馨还是蒙着红盖头吃的糕点。

    陈三不会喝酒,太玄老头带着他,用茶水挨个邻里乡亲的敬了个遍,醉倒是没醉,尿了好几次。

    那些繁琐的规矩挨个倒腾完,天都黑了,陈三喝了个水饱,一口饭都没吃上,等送走宾客都已经过了酉时,该洞房了,这家伙哪还顾得上吃饭!

    太玄老头喝了不少酒,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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