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那么一些英姿勃发。

    吕开泰一脸淡然,手中拿着笛子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将笛子放在嘴边,看的孟常安一阵傻眼。

    “比武就比武,你吹什么笛子,助兴么?”

    “啧,你脸大呀我还给你助兴,这是我的兵器,我会手下留情的,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孟常安拧着眉头不太相信的样子,一把破笛子还能是什么厉害的兵器……

    不过他既然开口了,那她也就不客气了,本来就是要看他真本事的,没什么好客气的。

    眼神如炬,剑指吕开泰,两个临时师傅教的一套锋芒剑法霸气外露,阴柔的内劲逼出道道剑气,直冲吕开泰。

    吕开泰自然是毫无畏惧,笛音响起气劲紧收,像娃娃撒尿一般气势全无,笛音之中融合着气劲,将孟常安的道道剑气都抵挡了下来。

    孟常安都懵了,无处不在的气劲让她根本无法招架,笛音所到之处皆有气劲的存在,道道气劲将剑气抵消,恰到好处,在吕开泰的笛音面前,孟常安处处都是破绽。

    但两人只是切磋,并无伤她之心,三十息过后孟常安章法全乱,吕开泰停了下来,剑气打在身上像是清风拂过。

    已经能够劈开大石头的气劲打在这人身上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如挠痒痒呢,那一瞬孟常安打心里觉得,她那两个临时师傅教的不行啊!

    “行了吧,我可以走了吧。”吕开泰摇着脑袋说道。

    “我等你出来,我有满脑袋的问题要问你。”

    “我……行行行,你等着吧……”

    吕开泰一脸无奈的去了杨管事屋里,门一推开,果不其然啥事没有,翘脚喝茶呢……

    没说几句话正事就说完了,是关于药师谷的,杨时迁已经知道此事,只是时候还没到,所以并未和门人说起。

    吕开泰一出来又被孟常安给堵了,小丫头二话没说给他拉外头去了,走了快小半里地,到了一处林子边上。

    虽然一路吕开泰极不情愿,像是逼良为娼一般,可拗不过这丫头,要是衣裳被扯碎了,回去定要被秋儿刨根究底问东问西。

    “差不多就这吧,你要问我啥,还这么神神秘秘的,非得给我拉这来?”

    “你的气劲如何融在笛音里?”

    “就这样那样,攒吧攒吧不就融进去了,啊呀~你问这个干嘛,你又不会吹笛子。”

    “不会可以学啊,我还是懂点音律的。”

    “就你这样的永远成不了厉害人物,今日碰到个用剑的你学剑,明日碰到个用笛子的你学笛子,后天碰到个铁铲的你学铁铲呗。”

    “可你这个厉害,我有什么道理不学?”

    吕开泰摇了摇头,“你可知同样一柄剑,同一个招式练一年和练二三十年有什么差别么?”

    “什么差别,气劲大一点罢了。”

    “外行都是这么觉得的,我告诉你差别大了,气劲大那是必然的,就算使出的气劲相同,使出来也是天差地别。”

    “为何?”

    “怎么说呢,你方才使的那套剑法是秦风教的吧?”

    “嗯,是他教的。”

    “他能接我三十招不败,你只能接三招,不是气劲的关系,而是你的剑法根基不行,一招一式都有偏移,破绽百出。”

    “有这道理,我感觉差不多啊?”

    “差多了,什么差不多,来来来,最后一式叶落红尘对着那树使一下。”

    孟常安拧着眉头很是怀疑,这家伙在瞎扯呢!招式都一样,还能有什么差别不成,深吸一口气,飞身跃起,一招叶落红尘便朝着那棵树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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