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动脚。”

    “你松开手……”慕秋雪不习惯和他在人前太过亲密,而且陶夭夭很明显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慕秋雪听着都不舒服,像针扎似的疼。

    司徒枋珉着唇,身体都是紧绷的,视线冷冷锁定在慕秋雪身上,手始终拽得紧紧的,“好了,小夭儿来了,那就好好陪陪你,我先去忙一会儿,你乖乖的。”

    “雪儿,那我走了。”

    他低低呢喃着慕秋雪的名字,每一个字从唇齿见溢出来,温柔得不可思议。

    可慕秋雪感受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她的拳头止不住紧紧相握,浑身紧绷无法动弹,直到他灼热的吻落在慕秋雪的眉心。

    她一秒猛的推开了司徒枋,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大喘气,“你……你别这样,夭夭还在。”

    陶夭夭从她的声音听出了一丝不对劲,疑惑的眨眨眼,想开口询问,却又见他们如此“亲密”的抱在一起。

    “害什么羞,小夭儿又不是外人。”

    司徒枋拍拍她的后背,温柔的语气仿佛像在哄小孩儿,把面色僵硬的慕秋雪交到陶夭夭手里。

    “雪儿,你和哥哥……”

    慕秋雪扯了扯嘴角,淡淡道,“没什么,我就是……还不是能那么快接受他的触碰,你放心,他对我挺好的。”

    至少要比她想像中的好很多了。

    陶夭夭扶着她坐下来,按耐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试探性问道,“雪儿,你和哥哥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为什么你会一个人……”

    她原本想问为什么要一个人带着孩子离开司徒枋。

    可想起那个无缘的孩子已经没了……

    陶夭夭担心刺激慕秋雪的情绪加重她的抑郁症,所以很及时的闭了嘴,干笑着岔开话题,“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一直误会我哥是渣男来着,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了他的皮,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夭夭,谢谢你……”

    慕秋雪将脸埋在陶夭夭的肩头,不断的摇头,眼圈发红着说,“事到如今像瞒着你估计也是不可能了,其实一开始我只是他包养的一个情妇。”

    原来,在那次代孕中途逃掉之后,慕秋雪即使逃过一劫,也没有躲掉被下药的命运。

    就在那一天,她遇到了司徒枋。

    为了弟弟,也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慕秋雪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委身司徒枋,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雪儿,一开始你不告诉我我可以理解,可是后来你怎么不说,如果你告诉我,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陶夭夭恨自己太笨了,明明两个人都是她熟悉的,她怎么就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而她更多的还是心疼慕秋雪,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

    “唉,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如今我也……挺好的。”慕秋雪有无意识的抚摸着小腹。

    突然间想起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色骤然惨白一片,情绪变得尤为低落。

    眼神呆滞,神色恍惚。

    她隐约的察觉到慕秋雪的抑郁症好像更严重了。

    陶夭夭欲言又止,没敢再提那些不开心的,半就半哄着把她带回了房间。

    直到慕秋雪入睡,陶夭夭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偷偷拨通了安嘉的电话,安嘉在电话里听到她的表述,十分同意陶夭夭的臆测。

    挂断电话后,陶夭夭的手机里突然跳出一条陌生的信息。

    她好奇的点开,弹跳出来的内容把她吓得脸色惨白。

    【陶夭夭,你是逃不掉的,有没有很期待我们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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