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陶夭夭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年少无知不小心做了渣女了……

    陶夭夭抬眼认真瞄了瞄眼前的男人,上一个假设果断扼杀在了摇篮里。

    呸,她就算再年少无知审美也不可能查那么多,轩宝宝才是她的菜!!

    “不记得也没关系,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男人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手往身上讪讪的擦了一下,这才伸出手腼腆的介绍自己,“你好,我是沢岸,听到这个名字你……还有印象?”

    沢岸不死心的追问。

    “……”

    陶夭夭听到名字的瞬间下意识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莫名的点了一下头,脑子里瞬间窜出一些模糊的片段。

    唔,脑壳疼!

    陶夭夭放下手中的小台灯,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捶打着剧烈疼痛的脑袋,“我……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想不起来,你是不是那边的人!”

    蓦地,沢岸迈出两步将要靠近陶夭夭,“你听我说,我不……”

    “你还想骗我,你就是!”

    她突然狠厉的看向他,目光直勾勾盯着沢岸位置的月牙印,陶夭夭冷冰冰的瞳孔布满了红血丝。

    暴虐嗜血的因子瞬间在体内疯狂涌动,身体一半冰冷如寒冰,一半炙热如烈火。

    又来了,这种冰火两极的痛苦又来了!

    “你不要过来!别靠近我,滚出去!”

    陶夭夭歇斯底里的大吼,情绪变得格外的激动,拿到手里的台灯,琉璃架,哪怕是桌面上的镜子通通被陶夭夭砸个稀巴烂。

    玻璃碎片瞬间飞溅得房间哪里都是,沢岸以身挡在陶夭夭面前,左手捏着一枚细小的银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入陶夭夭的穴道之中。

    只听陶夭夭闷哼了一声,瞳中戾气尽失,身体仿佛被瞬间抽空了力气瘫倒在他的怀里。

    屋内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外面的人,一个身材高挑艳丽的女子夺门而入。

    “沢岸,你脸怎么了,是不是她弄的!”

    女人的眸中淬着毒液,她都从来没有被沢岸这么抱过,这个女人凭什么!

    听着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沢岸的表情猛的一沉,抱起陶夭夭放在床上,满眼的心疼和焦急,“去叫医生。”

    “我不去,她的死活我才不管,你也别管她了,把她送回去得了。”

    女人气呼呼上来巴拉陶夭夭,哪知沢岸迅速变脸一脚踹在她的小腹,暴怒道,“柳霜霜你特么的别惹我,让你去就去,废特么的什么话!”

    柳霜霜捂着小腹从地上吃力的爬起来,面色狰狞,恨不得将手里的银针插进陶夭夭的死穴。

    可是她不敢。

    她怕沢岸杀红了的眼神。

    “好,我这就去。”柳霜霜咽下这口气,老老实实叫来了他们的医生,从始至终她都远远的站在一旁。

    不是她不想靠近,是沢岸不让。

    医生给陶夭夭进行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也不知道医生到底对沢岸说了什么,柳霜霜只能远远的看着沢岸的脸色逐渐变得越来越阴冷暗沉。

    临近傍晚时分,沢岸接到了上头的一个紧急电话,连外套都顾不得披上急匆匆出门了,只留下两个小弟看守在陶夭夭的放门口。

    柳霜霜看准机会拿了一份小米粥走到门口,被拦下了。

    “睁开你们的狗眼,我也是你们能拦的?”

    柳霜霜冷声呵斥着他们,趾高气昂的命令,“给我把门打开!”

    两个小弟惶恐,面面相觑后弱弱道,“姐,您别为难我们了,沢老大吩咐谁也不能进,就算是您那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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