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还来不及错愕,便只觉得下体某个特别重要的部位被什么利器给扎了一下。

    他顿时疼得“嗷嗷”直叫,“什么鬼?”

    说时迟那时快,如锦飞速地伸起一脚,又往时迁的命根子上狠狠一踹,“进去吧你!”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她与太子动作敏捷地跳出屋子,飞快地将门给关上,然后“咔哒”一声,将时迁和慧姑姑锁在了屋子里。

    一切尘埃落定,如锦嫌弃地掸了掸手上的灰尘,“就让这两个人也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滋味吧!”

    太子一愣,“你做了什么?”

    如锦嘿嘿一笑,“在你发愣的时候,我又将那些掺了迷香的炭火放了回去。”

    她冷哼一声,“小爷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算计成功过,这两个人惹到了我!这笔帐怎么能不讨要回来?”

    按着对方的计划,应该是在明日清晨,会有洒扫的宫人过来将门推开,然后就会发现……

    若是被发现的人换成了他们自己,这该有多么打脸?

    呵呵,活该!

    太子犹疑地问道,“里头关着的是一男一女?”

    如锦睁着一双美丽无辜的大眼睛,“不知道啊!”

    下一刻,她的脸上就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太子殿下,是男是女重要吗?我觉得一点都不重要呢!”

    可怕!

    太子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更加庆幸,他与慕大小姐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他难以想象,以这位的性子和手段,就算要“以死明志”,在她明志之前,也必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太子?太子?”

    太子蓦然醒过神来,“啊?”

    如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太子还不走?莫非是想要……听房?”

    太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当然不是!我走,我现在马上立刻就走!”

    听房?

    里面如果是两个男人,那景象……光想到他就觉得浑身犯恶心,还听房?

    不不不,他想去吐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这所僻静的小院。

    当然是如锦在前,太子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刚出院子没多久,如锦便看到了匆忙赶来的临安侯和李渡。

    临安侯乍然看到一张黑如煤炭的脸时惊了一跳,“哟,这煤球……是……我的闺女?”

    “父亲!”

    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才敢确认,“锦儿啊!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如锦笑嘻嘻地说道,“碰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父亲,您是看到了我留下的记号才找过来的吗?”

    临安侯点点头,“这么大颗的珍珠,到处散落着,我一想也就是我的女儿才有这种急智!”

    他抬眼,猛然看到如锦身后还站着一个黑成炭球的男人,“这位是?”

    太子心急如焚。

    他一点都不想被临安侯知道,他与慕大小姐刚才同处一室,还差点要被做成一对的事。

    尤其是此刻,他浑身脏污,袍子上满是血迹,脸还黑成了个球,一点储君的风度都没有。

    太丢人了!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如锦笑嘻嘻说道,“是与我一道遇险的朋友罢了,父亲,他是个好人,刚才若非有他相助,我也没那么容易脱险。”

    她顿了顿,“我的朋友不想叫人知道身份,父亲,您就别追根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