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的维护魏延廷,便是放弃了争论。

    和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凌少,时间紧迫,麻烦你别卖关子,速速说来其它的端倪来听听吧。”宁欣催促着凌天邪说话。

    凌天邪闻言慢悠悠的说道:“欣姐,再说我在风雨亭中借出承影剑给魏延廷观赏时的情况。他的目光中可满是一个退隐之人不该有的野望。”

    “那是因为义父爱剑如痴。”宁欣立即开口为魏延廷解释。

    “欣姐,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在魏延廷试剑时发觉承影剑没有任何变化时,说了一句'不可能'。”凌天邪随之言明了魏延廷暴露出的异样。

    “凌少,麻烦你说的简单直白些。”宁欣如今已经懒得思考了,便是提出要求。

    凌天邪没觉得宁欣过分,朋友之间谈话倒是应该如此简单直白些,随之便是说道:“魏延廷应该是发觉承影剑并没有想象中的威力而感到惊讶,才是说出了'不可能'这般的话语。这可说明他早已知道了承影剑的存在。”

    宁欣闻言回道:“我从风雨阁中很多处不对外开放的原因中,已经猜测到了义父应该早已知道了承影剑存在于风雨阁中,只是一直没有寻到而已。这么说来义父了解承影剑也不足为奇。”

    “欣姐,你就没有仔细想想魏延廷为何把承影剑的事情隐瞒着你?反而告诉了看似很不待见的唐子俊?”凌天邪忍着想要拍拍宁欣脑袋让其用些脑子的想法,开口问道。

    “凌少你有所不知,义父退隐江湖后便打理着偌大的风雨集团,而我负责打理风雨阁,与义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唐子俊却是跟随着义父左右,能知道这事情也不稀奇。”

    宁欣也知自己为魏延廷解释的话语很是生硬,但她很是想要抹去心中对于魏延廷生出的芥蒂,便只能再次昧着心为魏延廷开脱。

    “欣姐,你这解释也太过生硬了吧?数十年都不告诉你,你还觉得正常是吗?”凌天邪语气中透露出了恼意。

    凌天邪此时被宁欣搞得心中不爽且气恼,此时有些后悔明明知道宁欣有着为魏延廷开脱的意图还要和她聊下去,听到宁欣这些不过脑般的生硬解释完全是给自己找气生!

    宁欣知道凌天邪在生气,即使看不到其气恼的表情,依旧是让得她愧疚的低下头。

    “我觉得正常。承影剑乃是十大神剑之一,事关重大,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了一分透露出消息的风险。”宁欣强忍着对于凌天邪的愧疚继续为魏延廷解释。

    “我......”凌天邪气急,站起转过身面对着羞愧的宁欣,抬起巴掌却是无从下手。

    凌天邪实在是对于宁欣下不去手,总不能给其一巴掌吧?

    凌天邪见宁欣面露愧疚,心中有了些安慰,起码自己的话她是记住了。这会让她对魏延廷升起提防之心。

    “欣姐,既然你如此不合情理的强行解释,那我也不用说什么了。你说魏延廷是个好人那就是吧。”凌天邪觉得说的够多了,便是不想再多言了。

    宁欣咬了咬唇,随即说道:“义父绝对是个好人。照常理来说,如果义父有意隐瞒承影剑的事会急着向我解释原因。可到了如今义父都没有打个电话说明此事,可说明义父问心无愧。况且我也不在意义父瞒着我。”

    凌天邪不再言语,静静的等待着黑寡妇从洗手间出来。

    宁欣停止了为凌天邪按摩,行到前面再次给凌天邪倒了杯茶水,随之递给凌天邪,说道:“凌少,喝杯茶水消消气。”

    凌天邪接过茶杯,把之茶水一饮而尽,随即问道:“欣姐,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凌少你在气我对于义父的盲目信任。”宁欣顺顺贴贴的回道。

    凌天邪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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