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她也没得选,必须回去。

    德川家康吩咐几句,挥手示意服部母女离开。

    服部保长走到室外,对女儿服部正成说道。

    “此次回去近幾,主要为南近江的行军路先探查障碍,搜集情报。

    你带人去往铃鹿山地潜伏,我去找甲贺五十三家的老交情,探探底细。”

    服部正成微微叩首,少女开口清脆如黄莺。

    “母亲,我们不回伊贺吗?”

    服部保长面色一僵,摇头道。

    “再说吧。”

    ———

    等服部母女走后,室内的德川家康摩擦手中书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旁的本多忠胜奇怪看了眼主君,很少见她有这般惆怅的表情,问道。

    “殿下想什么呢?信纸都要搓烂了。”

    德川家康扫了她一眼,窥视君上心思,在哪里都是犯忌讳。这家伙就是能随口说出来,也是心大。

    但此时,她确实心思如潮,想起了一些往事。

    “你可知道?我去今川家当质女之前,曾在织田家呆过。”

    “哦,这我知道。”

    本多忠胜点点头,这件事不算隐秘,知情人不少。

    当初德川家与织田家作战,为了得到今川家的帮助,把继承人的德川家康送去今川家当质女。

    谁知,护送的人半途起了别的心思,带着德川家康绕去尾张国,交给织田家处理。

    当时的织田家督是织田信秀,她女儿织田信长还不是手握百万石的大大名,而是全尾张都知道的大傻瓜。

    德川家康叹道。

    “我被送到清州城,旁人都对我敌视警惕,只有吉法师姐姐时常来找我玩耍。

    还有几次,她竟然胆大包天,带我混出城去游玩,我才有机会遇到义银哥哥。”

    本多忠胜哪愿意听这种陈年往事,但主君想要倾诉,她总得耐着心思听下去。

    吉法师姐姐是指织田信长,那义银哥哥难道是。。。

    本多忠胜吃惊望着德川家康手中书信,问道。

    “殿下与那位名震天下的御台所,早就认识?”

    德川家康嘴角上扬,笑道。

    “是啊,早早就认识了。

    那也是一位有意思的贵人,他小时候就不像是名门深闺中的贵公子,反而有点。。像个女人。”

    本多忠胜摸摸脑袋,像女人?这算夸奖还是埋汰?

    德川家康目光深邃,望着远处,说道。

    “当时只是觉得这小哥哥不似普通公子,相貌也就是清秀一些,行为举止独立自主,不像是内院中依附女人活着的男人们。

    可男大十八变,现在天下风传他的美貌,我也挺好奇的,不知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本多忠胜总觉得主君的笑容有些花痴,但她也不是真傻,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捧哏道。

    “总有机会再见的。”

    德川家康冲着她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书信。

    “是啊,有缘总会再相遇。他,就要来了。”

    “嗯?”

    本多忠胜的小脸蛋上一片茫然,宛如孩童般纯真无邪。

    ———

    岐阜城天守阁内,织田信长半卧在主位上。

    她看着进入室内,恭恭敬敬行礼的前田利家,笑而不语。沉默不知多久,她拿起案牍上一封书信,问道。

    “犬千代,你猜猜我手中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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