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被浅井朝仓联军顺势攻陷,还是牢牢在我手中。

    浅井长政背信弃义,比叡山天台宗破坏了武家宗派互不干涉的默契,你说,我该不该就这么算了?”

    义银默默听着,森可成与他也是老相识,回想起当年稻生之战,亦是宛如昨日。

    两人身旁的森兰丸流泪满面,跪在地上向织田信长不断磕头。她是森可成的女儿,听到织田信长如此赞许亡母,忍不住触景生情。

    织田信长与森兰丸存在超越君臣的特殊关系,此时见她哭得雨带梨花,顿时起了怜惜之意,伸手就想要为她抚去泪痕。

    可手到半空中,就凝滞了。织田信长下意识看向义银,似乎有点尴尬。自己与森兰丸的众道之情,他会不会介意?

    当年在清洲城,织田信长宠爱小姓爱智十阿弥。

    那厮因为嫉妒织田信长召唤斯波义银前来侍寝,就在前田利家面前口吐污言秽语,被前田利家一刀了解,那件事可是闹得很难堪呀。

    如今织田信长在义银面前,又要表现出对自己对新宠的疼爱,心里忽然感觉有些不自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义银的想法了。

    义银哪里知道织田信长脑子里那些个古怪的念头,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武田信玄和高坂昌信的感情更好,都好到共享单车了,义银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不认为自己吃亏。

    织田信长轻咳一声,将森可成的小太刀抛给森兰丸,故作严肃训斥道。

    “哭什么,将军难免阵上亡,这是武家的宿命。你母亲为我死战,我自然会厚赏森家,让她瞑目。

    拿着你母亲的小太刀,要像一个真正的姬武士,不要给她丢脸!好了,别哭了,你先出去吧!”

    森可成伏地叩首,抹着眼泪走了出去。

    义银对蒲生氏乡点点头,让她也出去,自己需要和织田信长单独谈谈。

    这家伙死要面子活受罪,都火烧p股了还想要逞强,有别人在场,义银怕她放不开颜面,不好劝。

    再这么打下去,织田家完不完蛋义银不知道,但近幾肯定会被打成一片废墟。

    周遭都是战乱萧条之地,近幾斯波领难以独善其身,义银也希望能促成这次和谈。

    蒲生氏乡总觉得织田信长对斯波义银的态度不够恭谨,这位强藩家督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义银的衣服扒光一样赤裸裸,毫不掩饰。

    义银见蒲生氏乡站着不动,皱起了眉头,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反应这么木讷,他命令道。

    “蒲生姬,你先出去。”

    蒲生氏乡见义银不悦,只得鞠躬,无奈退了出去。

    织田信长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笑容颇具深意。

    “津多殿,你这侧近倒是很贴心嘛。”

    义银并未感觉出什么异样,随意回答道。

    “她是我的小姓出身,自然亲近一些,她母亲就是蒲生贤秀,如今就在你麾下效力。”

    织田信长点头道。

    “原来是当年六角家中闹内讧,蒲生贤秀不得已求你庇护的那个孩子,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不过说起来,蒲生贤秀倒是一个有立场的姬武士,人品不错。

    六角母女趁着我与浅井朝仓联军交锋,几度骚乱南近江之地,她都是严守本分,没有参与作乱。

    她这孩子应该有十二三岁了吧?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在你这位绝世大美人左右侍奉,也不知是否在暗中偷偷得爱慕着你呢。”

    斯波义银眉头一紧。

    “胡说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织田信长瞅着义银,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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