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滨结衣也是心里委屈。不到三岁的小丫头,瞎吃什么糖果嘛,真不怕吃出事来。

    由比滨结衣不敢当面说,只能唯唯诺诺道。

    “母亲说,不要给孩子吃的太好,免得她不懂忆苦思甜,享受惯了,以后长大吃不起苦。”

    义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忆苦思甜?我的孩子需要忆苦思甜吗?她如果愿意,这辈子就只有甜,根本用不着吃什么苦!”

    由比滨结衣的母亲,义银也是见过的。那妇人长得风韵犹存,怎么想法如此悲观?真是时刻准备着回伊贺老家的山里受穷受苦去吗?

    义银越看由比滨结衣越来气,这当娘的人一点扛不住事,日后孩子真受了什么委屈,她多半也不敢声张,只是默默忍受。

    回想起关东那几个孩子她妈,一个比一个护犊子,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再看看眼前面条性子的由比滨结衣,真是让人无语。

    义银恨不得把这些女人揉搓到一起,平均匀一下,重新捏出个人样。厉害的嘛太厉害,柔弱的嘛太柔弱,如果能够中和一下就好了。

    他看着由比滨结衣,目光深邃忽明忽暗,让由比滨结衣畏惧得缩了缩肩膀,腰肢颤抖,胸前坠了一坠。

    下意识间,义银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脑海中映出五个大字,细枝结硕果,再瞥了眼由比滨结衣珠圆玉润的小脸蛋,心底火气渐起。

    自从义银狠狠收拾了一顿石田三成,由比滨结衣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过。

    生产之后养了两年多,本就姣好的面容上又增加了一层母性的光泽,成熟妩媚动人。

    当年,义银就是酒后看到由比滨结衣的好身材,忍不住办坏事。

    这会儿两人的孩子也生了,孩子他妈竟然越发有味道,亦是令人始料未及,食指大动。

    义银下意识抬手抚摸由比滨结衣的脸颊,吓得这小兔子一般胆量的女人身子一颤,该死的丰满身姿又是花枝乱颤,抖得人心火上涌。

    由比滨结衣怀中的小团子用纯真的眼神看向眼前帅气似谪仙的少年,不理解他为何要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动脚。

    义银见由比滨结衣慌张躲闪,笑问道。

    “怎么?不乐意与我亲近?”

    由比滨结衣紧了紧怀中的孩子,低声说道。

    “臣下不敢。”

    义银低头看了眼茫然无知的小团子,无奈笑了笑。

    自打他踏上神道,他那些个女人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唐僧肉,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子。

    由比滨结衣这样畏畏缩缩,不敢靠近的态度,反倒让他有了些新鲜感,征服欲。

    也不知由比滨结衣这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畏惧害怕。

    义银又仔细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应该是真害怕吧,这家伙为什么胆子这么小,一点不像这个女尊世界的女人,害得自己时不时对她涌起愧疚感,好像自己是强行犯。

    说好的女尊男卑,女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吃亏呢?为什么在由比滨结衣就感觉不到呢?

    也难怪由比滨结衣会被姬武士们排斥,不管是旧伊贺众,还是高田阳乃,都瞧不上她。

    这就像是义银前世,一群英姿勃发的强悍军人中间忽然混进一个弱气娘炮,怎么可能不被反感呢。

    可由比滨结衣越是这样,就越是勾起了义银的心火,想要重温旧梦,与她好好叙叙前缘。

    但由比滨结衣与小团子的身份,义银还在犹豫什么时候公开,这会儿也不方便把她喊到居馆,被人发现了端倪总是不好。

    深深看了眼由比滨结衣,义银说道。

    “把孩子送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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