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量姬武士,搞起大规模的自清运动。

    人是要吃饭的,穿衣的,睡觉的,没有人帮忙提供补给,以关东的寒冬冷冽,怎么可能在这个天气搞出这么大动静?

    上总国一乱,宇都宫家马上向上杉谦信磕头,随后里见义尧这个北条家在房总半岛最大的眼中钉,直接惨死在贱民之手,这多巧合?

    上杉武田北条三强藩必有默契,否则不会如此契合时机。

    义银不在关东,不知道里见义尧之死是佐竹义重的提议,是里见义尧对北条氏政的绝地反击。

    远在近畿的义银,他只知道自己的脸都快被抽肿了。

    宇都宫家降了,里见义尧被折磨死了,佐竹义重吓得一点体面都不要,只求速死,保全家人。

    义银给东方之众的安全保证,对关八州东西部武家矛盾弥合的努力,全部被毁了。

    望着眼前三封佐竹义重泣血求死的上书,义银的眼都红了。

    蓝衣众的自清运动,是井伊直政举荐,是他自己亲口嘉奖过的,他现在是左脸打完打右脸,脸肿得很对称呀!

    面对愤怒的圣人,井伊直政咬咬牙,鞠躬说道。

    “圣人在上,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旁人暂且不提,鬼头悠亚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她绝对不会当什么三强藩的工具,她心中唯有忠于圣人!”

    义银冷笑道。

    “好一个忠诚,这就是她忠于我的方式吗?事实放在眼前,你还在替她们狡辩!井伊直政,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井伊直政也是脾气硬,梗着脑袋说道。

    “圣人若是信不过我,我愿意切腹谢罪!”

    义银手指着井伊直政发抖,这小妮子真是被自己宠坏了,满脑子黑白分明,半点受不得委屈。

    现在的问题是蓝衣众的清白吗?是怎么稳住东方四国武家的心!关八州不能再起混乱了!

    见义银气得发抖,蒲生氏乡一把按住井伊直政的后颈,逼着她磕头认错。

    “圣人,您知道井伊直政没有坏心,你别和她置气,她就是这个急脾气。

    自清运动这把火,三强藩脱不了干系,但佐竹义重明知您许了她前程,还故意高声喊冤,带动东方武家兔死狐悲,亦是居心叵测。

    关东没有一家好相与的,蓝衣众的小丫头玩不过那些老狐狸,被人构陷利用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局面,不能再让双方的斗争恶化下去,一旦文斗变成武斗,关东无战事御令下的良好发展局面,将毁于一旦。”

    义银一瞪眼。

    “我看谁敢!”

    义银心里很清楚,关八州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对口帮扶的贷款,东方之众从来就没想过要还,还想要通过大评议程序上的拖延推搪战术,逃脱叛乱的罪责。

    三强藩知道东方之众想耍赖,暗搓搓用自清运动去搞东方之众,那是技高一筹。

    东方之众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干脆把火烧大,刻意制造动荡玩个兔死狐悲,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像蒲生氏乡所言,双方就没一个好东西,追究谁对谁错并没有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平息事态,不能坏了圣人对关东的政治规划。

    关东无战事,和平求发展这条政治路线是义银统御关东的政治纲领,大义旗帜,绝对不允许倒下。

    从北陆到东海,从甲信到奥羽,整个关东大地都在接受和平发展的政治路线,接纳关东侍所的统治管辖。

    这个政治大趋势不能被逆反,一旦关八州开战,关东武家重回观望,义银这几年就算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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