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人,一时谁也不敢动手,应该能稳住几天。”

    义银点点头,说道。

    “我与上杉殿下定下十日之期,她必打通北条城前来支援。

    我路上用了两天,如今还有八天。她们既然认了枥尾城是我的御所行在,之后顾忌会更多。

    即便叛军抵达,围困城池,也不至于马上动摇心思,开门献城。”

    枥尾城不小,上衫众军势还是太少,必然会用上中越众协助防守,最怕居心叵测之徒里应外合。

    经过黑田秀忠一事,这个隐患虽然没有去除,但已经能多拖延一阵,亦是不错的结果。

    本庄实乃点点头,说道。

    “扬北众刚才渡过阿贺野川,一切顺利也要三天才能抵达枥尾城。

    在她们到来之前,长尾政景与大熊朝秀兵力不足,不敢提前到来完成合围。

    殿下那边不出状况的话,我们只需要守五天就好。”

    义银疑惑道。

    “春耕过去有些日子了,扬北众动作为何如此迟缓?”

    本庄实乃笑道。

    “御台所不知,扬北众这些年几度造反,被主家防得严实。

    除了中条藤资等少数投效武家外,其他各家都被课以重税,家中余粮不多。

    她们要出兵,就得逼着几家偏向殿下的扬北众出钱出粮,扯皮起来不就慢了。

    这会儿过河,我还觉得早了。”

    义银摇摇苦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扬北众。

    “她们没杀了亲近上杉殿下的武家吗?还有这等奇事?”

    本庄实乃回答。

    “扬北众同气连枝数百年,各家打断骨头连着筋,关系复杂。

    哪家都有背着大家伙搞点小动作的情况,谁家身上干净?

    真要杀起人来,也轮不到中条藤资先垫刀头。”

    她见义银诧异,便将扬北众四支郎党的来历简单说了一下。

    义银听完笑了笑,说。

    “你的苗字也是本庄,与扬北众中北庄家有旧?”

    本庄实乃摇头否认。

    “算不上。

    御台所切勿因为扬北众内部不和,就小看了这群莽妇。

    要不是这些人桀骜不驯,找不出压得住她们的领头人,越后谁也打不过她们。

    她们是真能打呀。”

    本庄实乃感叹一声。

    她是害怕御台所因为扬北众内部混乱,起了轻敌之心,决策失误,这才出言提醒。

    其实义银最擅长怂,小心谨慎的怂,高傲自大是上杉辉虎那富二代的做派,他可不会。

    义银继续问道。

    “再给我说说大熊朝秀与长尾政景,她们为什么造反,手中实力如何?

    古志长尾家有什么反应?她家会不会乘机作乱?”

    本庄实乃一一作答,她对大熊朝秀造反一事,心中亦是有愧疚。

    不是对大熊朝秀,而是主君上杉辉虎。

    就是因为她没有管好上杉辉虎派来的侧近旗本众,才导致大熊朝秀一系守护旧臣造反。

    至于长尾政景,那是典型的武家野心膨胀,与北条高广的造反差不多。贪婪呗,没啥可说的。

    至于古志长尾家,她说道。

    “长尾景信大人派使番与我传讯,她按兵不动是为了威慑长尾政景,令她迟疑,并无袖手旁观的意思。

    古志长尾家乃是殿下的父家,一门众多在殿下麾下效力,值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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