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棋枰前的侧脸。

    像是看到了一幅已经斑驳的工笔画。

    他只看到一个忧愁的老人。

    不知他为什么而忧心。

    他紧皱的眉头,像河流,像山川,像一幅萧瑟的秋景……只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一丁点,因那个五岁孩童而起的哀思。

    “吾高不及帚矣!”

    那毕竟是真真切切的十七年。